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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夏川拒絕和我說話。嘗試幾次溝通他不搭理我,我沒轍了。一時為了圓場,我只好道:“好吧,那你要怎麼才解氣?”
他不理我。
我便道:“要我誇你?”
他悶悶地道:“不用了。我沒好處給你誇,不勞駕你費盡心思撒謊了。”
我被他說得無言以對。
見他在氣頭上,我說什麼也沒用,一時我只好沉默下去。
半晌,我嘆口氣道:“那好。你生我氣不和我說話,我就不說話就是了。你先躺著吧,醫生說你不能坐太久。”
他聽見,不肯動,我便道:“吵架歸吵架,不要拿自己身體出氣好嗎?”
他便一倒頭悶悶地躺在床上,背對著我,那混沌便順勢鑽進他被窩。隨後我嘆口氣,將體溫計遞給他:“來,乖,量體溫。”
他也不拒絕,伸手來拿,隨後往自己腋窩一插。我見他還有動作上的反應,心中便覺得不算太嚴重,於是乾脆沉默,等待他自己消氣。一時坐在一旁拿著報紙看。半小時間,我把最近累積的十幾分報紙都看了一遍,再抬頭,他還是那樣側躺著一動不動。我嘆口氣,和他要體溫計,他便給了我。看過度數,38。5度,我一下高興起來:“不錯啊,很厲害嘛,降了0。5度。你自己看。”
然而夏川不接過我遞過去的體溫計,只是把自己悶在被窩裡。
眼見他不肯和我說話,我沒轍,只好道:“那我先讓你一個呆呆,我去四處走走。好吧?要是還生氣呢,我今天就去外面睡,不吵你了。”
“……”
見他不答應,我失落地嘆口氣,抬腳便走。
可誰想,就在我要走時,被窩裡伸出一隻手來,緊緊地抓住了我,我愣住了。
他也不說話,只是拽著我。我曉得他心中委屈又不想和我發脾氣,只能自己憋著的痛苦,不自覺也難受起來。
隨後我嘆口氣,坐在他身邊。
“好了。我不對。我沒有不要你的意思。也沒有離開你的意思。我誇他的心理我自己也不理解,但是……”
誰想才說到這裡,不及說完,被子突然被掀開,夏川爬了出來。他也不顧自己頭髮亂糟糟的樣子,扶著我的肩膀讓我看著他。我見他眼裡充滿了不甘還有鬥志,很是不解:“怎麼?”
他大聲道:“今天做個約定。”
“哈?”我一愣。
“我不限制你如何說誰是最好最出色的。但是你以後要更加註意我,看我的變化。等到你覺得我很出色的那天,比李少爺還要好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假如我沒有做到,那就隨便你怎麼選擇。但是我一定會拼死達到那個高度,讓你目瞪口呆的。讓你對我刮目相看,到時候,你也要告訴李欽泉我很優秀。”
我呆呆地望著夏川,一時不曉得自己聽見了什麼,然而他眼中的鬥志吸引了我,這種盯得人不能移動的魄力,我還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見。我怔怔地問:
“你,那我答應了,你就不生氣了?”
“當然生氣啊!簡直要讓我傷心壞了。但是別指望我這點話而和你分開。我們好不容易才消除了誤解在一起。”
這話讓我不自覺地感動,再見他眼中神色如此堅決,我突然為自己對李欽泉的私心後悔起來。
“我……”
“好了,我知道了。”
他打斷了我。
“以後不提這事了。”
他這樣道。我為他對這件事的寬容感到震駭,更加感激,覺得他成熟了許多。終於,這次的誤會沒有演變成冷戰或者更糟糕的情況。
然而,就在我還想再講什麼的時候,突然間,地面和牆面莫名其妙地晃動了起來。這種晃動好像是某種地能的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