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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一路上，原本應該尾隨而來的鳳衛還有國家部門的人，竟然也是一個都沒有出現

漢陽走的路很正常，如果是有人攔截後面尾隨他的車輛或人的話，也絕對會有不小的動靜的。可是這一路上，這麼多個小時，顧明珠根本連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如果身後那些人，全部都是鳳之的人，那這一切都說得清楚了。

齊悅，齊悅……

顧明珠在心裡吶喊。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如果他知道了這一切的話，他又要該怎麼樣？顧明珠此刻心裡滿是擔憂，甚至控制不住地都表現在了臉上

齊悅，她相信他和她一樣，不知情。不，或許現在已經知情了，卻被限制了，什麼都做不了

鳳之好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笑道：“不用擔心，悅兒現在很好。嗯，他之前也什麼都不知道。”

顧明珠狠狠地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為了齊悅沒事，還是為了齊悅確實和她一樣，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或許，後者才更多吧。

在放下心來之後，顧明珠一雙眼睛尤其明亮，“其實，根本就沒有鳳涅，或者說是，鳳涅已經去世了。現在出現的這個鳳涅，不過是你一手捏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我引來這裡。從在騰衝見到鳳涅的第一眼開始，關於鳳涅的一切，就都是你編造出來的。而且還不斷地給我加深印象。讓我們從心裡認為，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接著，你就被鳳涅抓走了。你當然知道，不管是我還是齊悅，都不會對你置之不理的。甚至，你也能算計到，齊悅會請動他身後的齊家和國家高層。而你，故意將鳳涅非常神秘強大的念頭灌輸給我們，目的是為了讓我們對鳳涅心存顧忌，從而不敢大張旗鼓打草驚蛇”

鳳之點點頭，道：“不錯。鳳涅確實是我的二哥，只不過，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去世了。而這個基地，實際上是我們兄弟幾個，共同建立的。”

顧明珠眼神一凜，道：“小叔，你是不是預備告訴我，這個基地的存在，其實是國家高層知道的肯定不會是緬甸高層了……”

鳳之笑眯眯地點頭，“明珠果然是聰明。沒錯，這個基地的存在，國家從一開始就知曉。否則，你覺得這麼大的建設內容，還有數不盡的人才以及物資藥品，最重要的錢財，都是從哪裡來的？”

顧明珠深吸口氣，閉上又睜開眼睛，道：“是呀，要不然原本一定會尾隨我過來的那些特工，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弄出來只怕是我前腳和漢陽走，後面那些人就把齊悅控制住了。”

“沒錯，是這樣的。”鳳之依舊是雲淡風輕的聲音。

“為什麼”顧明珠突然憤怒地吼道。

“什麼為什麼？沒有為什麼，這就是鳳家的使命”鳳之冷聲說道，“如果不是有了你，齊悅早晚也會走上這條道路的。那時候的我們，是為皇族服務，現在的我們，就是為了國家服務”

“這個基地，真的做的是活人核輻射實驗？”顧明珠強制自己冷靜，但是聲音還是忍不住顫抖。

“其實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殘忍。我們不是讓活人接手核輻射去變異，而是讓已經變異的人，接受調查和治療。”鳳之緩緩說道。

“然後？”顧明珠悄悄地鬆了口氣。如果真是和原來說的那樣，是讓活生生的正常人接受實驗的話，她真的無法接受。“那些變異人接受治療？是接受實驗吧”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鳳之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顧明珠的譏諷無處落地。

“告訴我所有。”

“其實很簡單。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有變異人的出現了。只不過，那時候的變異人很少。照實話說，我們鳳家的先祖，大概就是最早記錄的變異人了。一般來說，變異人都會有些常人所不能的特殊能力。比如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