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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古蹟夕才感慨這個世界真是小。

“古小姐也是好興致，我走到哪裡就追到哪裡。”他的手自然的搭在那婭的腰上，佔有慾十足的樣子。

古蹟夕不怒反笑，“沒想到顧總那麼不要臉，身邊的女人還不夠多嗎？要來招惹婭。”

顧斐白清淡一笑，白皙纖長的手指撫上那婭的臉蛋，狂妄不羈的樣子看的古蹟夕幾乎衝過去揍他，可是他仿若未知，繼續說著刺激古蹟夕的話挑戰她的耐心，“你不知道是婭纏上我的嗎？”

那婭聽到他的話心裡雖然隱隱作痛，但是，今天他能夠出現在這裡已經足夠她激動。

“人貴自知，既然不愛便不要傷害，我相信你沒有本事逃過暗夜的追殺。”言下之意就是若他敢傷害那婭，那麼她定會讓他屍骨全無。

“你就這麼肯定。你不是婭，怎麼知道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受傷害了。或者說她很享受愛我的過程，卻不求回報呢。”顧斐白說的從容，卻不想一旁的那婭臉色變得很難看。

愛是個相對的情感，若一方不愛，那麼必定很難維持。

“去他的不求回報，婭是活生生的人，你當她是什麼，玩具嗎？”古蹟夕怒吼出聲，顯得格外氣憤。

顧斐白剛要還擊，那婭便爆出一聲怒喝，“夠了，不要在說了。”

雖然那婭看上去是那種弱弱的十分好欺負的樣子，但是一旦火山爆發也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古蹟夕不再說話，畢竟這是那婭的私事，還是她自己解決比較好，她只能點到為止，不好多多參與。

那婭像是觸電的貓一樣，直接從顧斐白的懷中蹦出來，跳到離顧斐白遠一些的地方，不再看向他，冷聲問道，“顧斐白，我只要你一個回答。”

“問。”

“一直以來，你把我當做什麼？”這是她一直都不敢問出口的問題，今天卻被夕夕幾句話逼出來，讓她直接面對長久以來不敢面對的一切。

顧斐白張口欲說，卻突然哽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他也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一直以來那婭在他身邊圍著轉已經變成一種習慣。

如今，要他真的說出，他把那婭當做什麼，他卻不知道了。

－－－－－－題外話－－－－－－

【030】這就叫魄力

北京飛A市的飛機，那婭黯然的坐在那裡，而古蹟夕坐在一旁什麼話也沒說，也不安慰，這些事情要自己看得開才可以。

想起從希爾頓出來的那一刻，一直以來無憂無慮，活潑開朗，堅強大方的那婭滿臉淚水的樣子真是嚇到她了。

連小時候老爺子安排訓練渾身青紫的時候都沒有哭過一次，受過刀傷中過子彈，總是笑得一臉燦爛無害的那婭已經有十多年沒在她們面前哭過。

那種無聲的淚看的她心痛，她寧願那婭抱著她痛苦，也不願看到那婭咬著嘴唇，眼角的淚不斷滾落下來，卻無人能夠安慰。

臨出門的那一刻，若不是那婭緊緊拉著她，她一定忍不住要衝上去把顧斐白揍一頓。

顧斐白最終也沒有回答出那個問題，他只是沉默著坐在那裡很久。

古蹟夕和那婭坐在對面誰都沒有說話，但那婭的神色明顯的從期待變成失望，她似乎在這一刻才真正明白過來，面前的這個男人一直都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哪怕連一個小角落都容不下她。

以前她還抱著一絲希望，或許他只是表現的過於淡漠，其實心裡還是在意自己的，但是顯然這五年的苦苦追尋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離開暗夜的時候馨子說讓她把事情解決好再回去，她想或許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夕夕，我們去A市。”那婭突地站起來，拉住古蹟夕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