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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軍拿著信封和信紙,互相看了一眼說:“這東西,若是直接兩張宣紙的話,我能出一千左右吧,但是,配上這個信封,當著真人不說假話,實在是沒有意思啊。
我也就是一學生,也沒有多少錢,買這東西,也就是玩玩而已,就這錢,還是我剩下來的吃飯的錢呢。我加兩百,七百,要是你看著合適,就算成了。”
在古董市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宋軍還價的時候自然也是一點都不客氣了。
七百,藍布農民自然是不會滿意了,他的心理價位至少是兩千賣給宋軍,正當他眼珠一轉,想著找個什麼理由再降點,爭取兩千多賣給宋軍。
這時候聽到有人在背後說道:“磊子,差不多得了,什麼跟什麼啊,這信封不是你從老方那裡淘換來的嗎?當時好像淘換了一堆的東西,也沒有廢你多少錢。
宋軍兄弟既然是想要,七百給他得了。”
這個叫做磊子的藍布農民頓時大怒,像是這種揭老底的事情,在行裡面可是很少有人做的,做這種事情,基本上就是結下了大仇,這是斷人財路啊。
古語有云,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正當這傢伙開口要罵的時候,轉過身來就看到劉滿倉笑呵呵的站在不遠處,拎著兩個大箱子,顯然是打算出去避避風頭。
這也不奇怪,在這裡得罪了牛主任,確實是不好繼續混下去了,好在劉滿倉也是一個流動的攤主,去別的城市就是了,大不了等風頭過了再回來了是了。
看到是劉滿倉,磊子倒是不好說什麼了,劉滿倉,這主可是心狠手辣的很,據說早年也是在道上混過,後來成家了才做起來這生意養家餬口。
這劉滿倉,說實在的,對他磊子也不錯,有一年去山西鏟地皮,被十多個人圍住,是劉滿倉殺出一條血路,拉著他跑了出來。
不然的話,在那荒無人煙的地方,就算是被打死,挖個埋掉,幸運的話,不知道多少年之後也許會被野狗扒出來。在這一行,就是要承擔這個風險,有時候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不然的話,那老實回家種地,也別玩了。
剛才若不是牛主任實在是不好惹,磊子斷然是不會做縮頭烏龜的。
自然,因為剛才磊子做的相當不仗義,又打不過劉滿倉,此刻就顯得比較尷尬了。
磊子無奈的搓搓手,點頭哈腰,結結巴巴地說:“滿倉哥,你看這事情鬧的,剛才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實在是我最近出去不,不敢得罪牛主任啊。”
劉滿倉揮揮手說:“算了,算了,我還不知道你小子,我說磊子啊,大娘可是經不起升起來,你少給我做些這事情,也怪我,把你給領到這條路上來了,我算是明白了,走多了夜路總會遇到鬼的,我勸你也小心著點。一旦遇到心狠手辣的主,到時候大娘怎麼樣辦啊。”
磊子家中還有一個老母親呢,還常年有病,當時磊子不願意得罪牛主任,劉滿倉倒也是不會仔細追究什麼。倒是說,他知道磊子是什麼樣地人,磊子的那幾手,大多數是劉滿倉教出來的嗎,因此,劉滿倉也覺得自己有義務勸說一下他。
這時候磊子連忙點頭說:“滿倉哥你放心,我會小心的,既然宋軍是滿倉哥的朋友,我就給滿倉哥一個面子,一千塊錢,這絕對沒有多要。”
其實,剛剛的做了一個五萬的生意,就算是不做宋軍的這個生意,磊子也是一年吃喝不愁了,因此,雖然做了讓步,但是,價格上還是比較堅持的。
宋軍看了一眼磊子的攤子,看有一串珠子,倒是有幾十顆的樣子,看上破破爛爛的,甚至是有蟲蛀的痕跡。
但是,宋軍拿起來這一串珠子,眼中紫光一閃而逝,倒是發現這些珠子上有一部分是蘊含有大量白光,甚愛至是說,這白光的濃度比汪景琪的與功臣不可為的紫氣還要濃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