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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林笑呆呆地說道，霍青雲把自身提高到全人類的時候，林笑已經懵了，他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霍青雲兀自說著，“是啊，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所有的東西都是一個個冒冒出來，一個個倒下去，人、物、星辰、日月、思想他們總是有侷限性的，他們都有著載體，你想要了解自己的真意，就要去堅信一個東西，這是當下所有的武者都必經之路，而你相信什麼？”

“我相信……”林笑呆了半晌，遲疑地說不出來。

“從古至今，人情世故從未變過，可是現代的人為什麼有制定了各種新的行為準則，他們是為了什麼？”霍青雲再次問道。

林笑側過頭，呆呆的瞅著窗外，落日的最後一點餘暉，撒進窗戶的一腳，其他地方幽暗一片，光線剝離，那個光點格外顯眼，他再抬起頭，目光落在霍青雲身上，霍青雲的想法似乎比君誠睿更加深湛，不過他有種感覺霍青雲肯定不是君誠睿的對手，他們兩個人的氣息截然不同。

君誠睿讓他自悟，而霍青雲卻把問題提到了他的面前，可是當他開始深思自己，卻又茫茫然，空寂的腦海似乎抓不到一絲想法，整個人空洞地像是失去了靈魂，瞬間，他忽然感到一陣有東西飄進了他的腦海，嘭的一聲，那個東西卻有飄走了。

“走了嗎？”林笑喃喃自語，抬起手掌輕輕摩挲在了四周的空氣中。

霍青雲回頭笑著看了看林笑，“好了，只是前人的一點經驗，不過我的經驗不等於你的，告訴你我的想法，或許會對你有點幫助！”

林笑趕緊站起身來，躬身一拜，“多謝前輩！”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這幾日我都會在寧川，如果不嫌小老兒絮叨，我們多多交流！”霍青雲說著，送出一張名片。

林笑接過名片，起身一直送著霍青雲到了樓下，此刻傍晚，街燈點點，車輛如流，他目送著霍青雲遠去，這才嘆息了一聲，不禁暗自苦笑，“真意啊，真意，你應該是另一個思想的我！”

他陷入了沉思，卻不知道身後有一雙美目正直直地盯著他。

“還疼嗎？”冷凝霜上前一步，看著林笑被包紮嚴實的胳膊，輕聲問道。

林笑回過神來，微微一笑，“不疼，這點疼痛還不算什麼。”

“我想你也不疼。”冷凝霜幽幽嘆了口氣，似水般柔情的目光凝視著林笑，自從遇到了林笑，她的想法發生了變化，一個人總是有兩面，外面她是冷酷的警察隊長，和犯罪分子做鬥爭，裡面的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她渴望像其他人一樣活著，可是幼年的遭遇，讓她每個夜晚都驚坐起來，渾身冒汗。她覺得那一切都似乎都發生了在了她的眼前。

可是見到林笑，她就覺得很是安慰，他不懼一切，拯救了自己多次，有時候一個人想到林笑，她都會覺得舒服，那似乎是能讓自己解脫的人，可是一想到林笑和秦思雨如膠似漆，不禁苦笑，大約這就是命運了。

望著林笑的側臉，夜幕被路燈，車燈，街道兩旁各家商鋪中發出的光亮撐起一個不怎麼清楚的世界，各色的燈光交織在一起，映襯著林笑的身形，他現在瘦了，臉上也白了許多，只是一雙銳利的目光沒有變，朝著天空靜靜地看著。

林笑也在想著自己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冷凝霜的表情變化，過了許久，他才說道，“你不回警局？我們一起回去吧！”

“不回去了。”冷凝霜笑著說道，“秦思雨他們呢？你不去看看嗎？”

“他們？”林笑愣了下，朝著對面的酒店看了一眼，笑道，“他們肯定已經先回去了。”說著拿起電話，給孟瑤打去，果然孟瑤他們早就已經到家了，回頭看著冷凝霜，“我們走吧！”

他的話剛出口，電話又響了起來，他定睛一看，是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