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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笑,既然真這麼想補償,那為什麼還容忍樂卿跟在身邊?
樂卿是真正要他命的人,是害了他的兇手。
封禹非但不處罰,還待樂卿如當年,這怎麼能讓祁司鈺不恨。
祁司鈺輕輕撥出口氣,很好,封禹不願意處罰樂卿,那他也不乾脆下手,就好好利用封禹,讓樂卿生不如死好了。
「禹哥哥,你為什麼要我放開你啊?」祁司鈺委屈巴巴道。
封禹神色微僵,生硬道:「怕你抱著孤胳膊走不好路,容易摔跤。」
祁司鈺低頭,似羞赧,還是小聲說:「沒關係的,若我摔了,禹哥哥抱著我走,好不好?」
封禹喉嚨微哽,半天擠出個字:「好。」
祁司鈺很滿意,再看樂卿鐵青的臉,他笑出了聲。
第6章 第五章
樂卿快瘋了。
他不知道封禹為何突然轉性,能接受祁司鈺的糾纏。
明明很早以前,封禹對祁司鈺退避三舍,歸來時聽聞與其成婚訊息,還去找天帝,試圖退婚,結果不了了之。
樂卿以為沒有梵音在,封禹真要成婚,也該是他近水樓臺先得月。
可誰知半路殺出來祁司鈺,將他所有希望都打破。
樂卿恨極了,也嫉妒到極致。
這次他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讓祁司鈺也如同梵音那樣消失在天地間呢?
不能指望天帝,這是那位親自點頭承認的太子妃。
別人不給機會,那他就自己創造機會。
封禹之所以能肆無忌憚,全因他是天界太子,將來的天地之主。
那如若他不是了呢?
樂卿眼中閃過極為陰鬱的光,倘若自己成為封禹在極為落魄時僅有的依靠,那人是不是就是他的了?
樂卿內心生出極為荒謬又大膽的念頭,要試試。
祁司鈺重生前自詡很瞭解樂卿,以至付出身心,被算計個魂飛魄散。成為小鳳凰後,倒不再以此為榮,卻偏偏很能看懂樂卿的想法。
也可謂天意弄人。
光看樂卿變幻莫測得表情,他便知道這人不安好心,隨時隨地想著算計。
祁司鈺玩味想,不錯,他就怕樂卿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躲起來,讓他多花點功夫,這下可好了,送上門的仇人不報復白白浪費。
他想著報復,身側被他摟著胳膊的封禹在關心另件事。
梵音在鳳族嗎?
封禹不確定,也不敢冒險,只能抓住機會小心試探,向祁司鈺打聽清楚。
這時封禹不合時宜想到他父君那日的話,答應與鳳族結親,全是為他好。
莫非他父君早知道梵音在哪,之所以答應,是想讓梵音回來,能與他有情人終成眷屬。
封禹想的太過理想化,也僅是一瞬,他很清楚他父君為人,這種為他開心的事,犯不著搭上他的婚事。
封禹稍稍激動得心在想清楚這刻冷卻下來,再看似笑但並非真心的祁司鈺,這人也暗藏心思,不妨找個機會聊聊吧,也許到不了成婚地步。
壽宴一如既往得無趣,淨是些吃吃喝喝拉關係的勾當。
祁司鈺對此毫無興趣,跟在封禹身邊也相當無聊,這人像個活靶子,處處都是想與之攀關係的人。
祁司鈺懶得等,乾脆丟下應酬得封禹,獨自尋個角落品酒吃鮮果。
東海龍王壽宴的酒不得含糊,乃是採用最為甘甜的杏花精釀而成,又埋葬在氣候凜冽,鮮少有人過問得冰天雪地洞窯裡放上數千年,開壇芳香百里,醇香醉人。
祁司鈺以往不好酒,現如今被嬌慣得倒也能喝上幾杯,不說千杯不醉,也不至於一杯就倒。
他以為躲得悄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