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2 頁)
似乎無論怎麼做,封禹都會很痛苦,連帶他也不見得痛快。
「我想他知道我是梵音時,也會懷疑起你給他製造的記憶。」祁司鈺微笑,「他記憶裡,我可是歷劫失敗才魂飛魄散的,我一直對他說,梵音很恨。」
突然被倒打一耙的靈境傻眼了:「不是,祁司鈺,你怎麼能這樣?」
祁司鈺垂眸又笑了:「你怎麼不問問天帝怎麼能那麼對我,又怎麼不問問樂卿又那麼對我呢?」
靈境像被掐住脖子的老公鴨,粗噶了半天狡辯不出聲。
祁司鈺收斂笑容,抬頭像變了個人,冷若冰霜:「別扯些沒用的,先回答我的問題。當初我只是隻九尾狐,和封禹相愛也算不得禁忌之戀,究竟為什麼要我魂飛魄散?」
靈境看著他,欲言又止,像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祁司鈺讓這磨磨唧唧的樣子折騰的更煩了,利刃逼近:「我只聽真話,知道說假話的下場吧?不需要我幫你多回憶回憶。」
事到如今,靈境也別無選擇。
這年頭做個合格的說書人,也不是那麼困難。
「很簡單,封禹出生時天帝來我這問過他的運勢。你與他那麼熟悉,肯定知道封禹出生時天生異象,乃是天定的儲君,是將來能帶領天界走向極高巔峰的天帝,不允許有任何閃失。然而我算到封禹一千歲歷劫前會遇見他的紅鸞星動,那是他非常要命的劫難。」
祁司鈺執著利刃的手微微後退,心不受控制的一顫。
他已然知道靈境口中封禹的紅鸞是誰,劫難又是誰。
「如若不幫他渡劫,他將會在歷劫成功下凡再度修煉時不得成功,永遠無法回到天界。那等同於天界未來隕落,天帝怎麼能容忍這種情況出現?所以他要尋找個合適機會,切斷封禹的紅鸞,後面你也知道了。」靈境聳肩。
祁司鈺滿心寫滿荒唐,但還有疑問:「那我為什麼會重生到祁司鈺身上?」
靈境住嘴,像是合緊的蚌殼,無論怎麼撬,都不願意開口。
祁司鈺冷笑:「看來這是值得你用盡生命守護的秘密。」
祁司鈺是想再逼迫兩句,試圖撬開靈境的嘴。
見狀,改變主意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
這是僅對靈境的,這是個對他很有用的東西,不能再過分得罪。
祁司鈺手一揮,利刃消失,他後退幾步拉開距離:「那我也不勉強你,不說就不說吧。」
靈境愣了下,這倒是意料之外,沒想到他這麼容易放棄。
靈境反而擔心這是他的陰謀,狐疑地看著他,還是不肯說話。
這是生怕開口就被套話的意思,哪能是隨便相信旁人呢。
靈境活那麼久了,已經過了輕易相信旁人的年紀。
祁司鈺也不管他,兀自道:「等會封禹問起來,你就說和我是老相識,關於梵音的那些,你應該是不想和他說的,畢竟這很不光彩。」
靈境憋住了一口氣。
祁司鈺說完轉身出去,見到等在外面的封禹。
對方似乎沒有因為等待他變得無聊,反而是低頭沉思,很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仙生在世,哪來那麼多的順心順意?
「你還有話要和靈境說嗎?」他走過去,狀似隨意問。
封禹抬眸,眸子映著夕陽的光,五彩斑斕,聲音意料之外的柔軟:「沒有,聊完了?」
祁司鈺被肉麻的一身雞皮疙瘩,搓著胳膊說:「聊完了,你不要用這麼噁心的語氣和我說話。」
封禹臉色微變,又冷沉下來:「祁司鈺,我答應你的事已經辦到了,你要不要回報我?」
「你在想什麼吃?」祁司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