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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加藤教練，我曾是高校參加準決賽的選手。你不能按照我的水平來輔導嗎？”

嗯~

加藤教練。跟勝郎一個姓。仔細一看他們的臉，長得也有幾分相似。立馬猜出了他們的關係。

“但是……您如果不做熱身……”加藤教練為難的說。

“收了這麼多錢，難道什麼也沒打算教嗎？”黃衣服老頭蠻不講理。拿手敲了敲加藤教練的心口：“忘了熱身吧，趕快教我厲害的上旋球。給我演示一下專業的上旋球。”

“那個老頭根本不想學。”崛尾說：“他只是想讓教練出醜。”

“什麼？你做不了？”黃衣服老頭咄咄逼人：“人們都說你是因為受傷才沒有成為職業的，我看不會因為你只會教別人做熱身運動吧。你的兒子好像已經加入了青春學園網球社，但是……這三年裡，他大概也只是個球童。這對那些沒天賦的傢伙來說，太難了，不是嗎？”

旁邊人一頓哈哈笑。

“而且，我還聽說那個青春學園有一個一年級的正選球員。他們真該找個地洞鑽進去。”

真是的。一大早就聽一群無聊人聒噪。真煩人。我往前走一步，勝郎拉住了我。

“佐佐木先生，如果你爭對我沒關係，但是你要是造謠中傷我兒子和他的學校，我是絕對不會沉默的。”勝郎他爸要爆發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畢竟是客人。就不能開個玩笑嗎？”

“喂，爸爸，你在幹什麼？”一個棕發男生跑了過去。

黃衣老頭向那個男孩招了招手：“這個沒用的教練不想教我。”

“唔，真是個惹是非的傢伙。別管了，以他的技術水平，爸爸你什麼都不需要跟他學。”

“我不是說我的球技比他好。”

那個棕發及肩頭的男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努力回想了遍，終於給想了起來。不就是我剛回日本參加少年賽時，電車上遇到的那個自大狂麼？後來跟我比了一場，被我打得遍地找牙的那位。我說怎麼一群人都那麼討厭。原來是一對父子。還真是應驗了那句話，有其父必有其子。

“喂，你還記得我，是吧？”我單手撐下巴，坐在網球場外面的高臺上，望向下面那個男生說：“美式握拍法。你還記得嗎？”

他仰頭盯我看了會，經我一提醒，馬上想了起來，怪叫了聲。

“你們認識？”黃衣老頭問。

“我忘了……”往事不堪回首，佐佐木否認。

記不記得無所謂。我懶得去戳穿他的謊言。轉而望向那個黃衣老頭道：“喂，那裡的大叔，你能教我打網球嗎？”

“你想讓我教你網球？”黃衣老頭略顯得意。

“爸爸，他打得不比你差……”佐佐木在一旁小聲提醒。

切~

剛才不是裝不認識我嗎？

“你說什麼？這個孩子不滿意這裡的教練，需要我幫他一把。”黃衣老頭見難得有機會展示一下自己，怎肯輕易放棄，無視了佐佐木的提醒，衝我喊道：“很好，我來教你。讓你看看曾經的準決賽選手厲害。”

我起身。繞過高臺，從石階走下了網球場。將拍網兩肩一扛：“請不要手下留情。”

“比賽開始，越前發球。”黃衣老頭自己充當裁判。

朋香等人為我加油。

“佐佐木，手下留情。”

“你的對手畢竟是個小毛孩。”

黃衣老頭同夥一旁呦喝。

“盡力去打，怎麼樣？”

懶得聽一群無聊人廢話。掄球，揮拍。我將球擊了過去。

黃衣老頭邊攔球，邊說：“你應該已經掌握了一些移動，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