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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一聽用力地點點頭，“茹姐我會記住的。”

茹姐撫著她的頭，嘴角一笑，“我早說過鍾平是好男人，看吧，我沒說錯吧。”那眼神飄向門邊，彷彿鍾平仍未離去。

素素看著茹姐的神情，心裡一涼，臉上的紅暈頓時煙消雲散，她剛才居然被鍾平抱在懷裡，還被茹姐看個正著，一定是當時太害怕了，才會覺得他的擁抱好溫暖好安全。

素素輕輕地嗯了一聲。

“等你好了，我們請鍾平來家吃飯，好好謝謝他。”茹姐一邊順著她的發，一邊微笑著說。

素素只能微笑點頭，眼瞼卻不知不覺垂下來，遮住了眼中的淺淺波紋。

——

素素出院那天，孤兒院的人都來了，將病房圍得水洩不通。林偉強更是興奮地跑上跑下，他去借了輛麵包車，打算接素素回家。茹姐早早將素素的東西收拾好。孩子們都激動地圍著素素轉，有些甚至哭著撲到素素懷裡，說好想好想她。素素也激動得流下淚，孩子們都安全，是讓她最最開心的事。

素素剛恢復沒多久，身體還有些虛弱，被大家圍著一鬧，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林偉強一看，趕緊隔開大家，“好了，好了，大家先回家，素素姐也要回家休息了，等她徹底好了，我再帶她回孤兒院，好不好？”孩子們一聽全懂事地大叫好散開了。

素素撐著向外走，阿強一看走上前將素素摟腰抱起，孩子們都興奮地驚呼起來。素素則是臉紅耳赤地輕喝，“阿強，我可以自己走。”阿強卻壓根不放手，緊緊地抱著她，扭頭問孩子們，“你們說是讓素素姐自己走，還是讓我抱著她走？”“抱著，抱著！”孩子們都轟叫著推兩人嚮往走。素素只好羞澀地低下臉，任由阿強抱著她向外走。小英跟在最後面，一臉鬱悶。

阿強說人太多了，不方便擠電梯，然後說要走樓梯。素素輕抓住他衣襟，“走樓梯累。”阿強卻笑呵呵地低語，“我想多抱抱你。”素素雙腮更紅，可身後的孩子早已跟來，都往樓下竄。一幫人在醫院裡造成了巨大的響聲，素素有些擔心地輕喚，“大家小聲點，別吵著其他病人了。”“哦～”孩子們頓時聽話地收聲，踏踏踏地只聽到腳步聲向樓下前進。

阿強抱著素素來到一樓，穿過大廳，素素抬眼回頭望，“茹姐呢？”茹姐剛才不是一起出的門嗎？怎麼現在不見人了？

“茹姐在那兒。”丁丁眼尖看到茹姐站在四樓的走道上，向上一指。

素素抬眼望去，果然看到茹姐，而她身邊那個白色長袍一下敲進心裡。素素輕眨眨眼，有些不敢確定。遠遠地，靜靜地，素素仰望著那個白色的人影，心裡酸酸的，那人影是鍾平，原來茹姐是去和他道別，茹姐……對他真是一往情深。素素用力吞嚥，突覺耳鼓微震，腦中有種耳鳴的感覺，像是有人用小錘在她耳邊不厭其煩的敲打著，發出雜亂的聲音，隱約能聽到凌亂的“不可以，不可以……”。素素慢慢收回眼，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苦笑。

阿強順著素素的眼神望去，好一會兒，才慢慢低頭望著懷中的素素，她臉上的落寞為何如此刺眼。阿強手一緊，用力將素素的臉埋在懷中，大步向門外走去。

樓道上

“素素就是不愛欠人情。”丁茹確定素素一定看到她了，當然也包括身邊的鐘平。

鍾平望著被林偉強緊緊擁在懷中的素素，下巴隱隱收緊，眼神慢慢結成冰，語氣微冷，“隨便她。”她要還就還，為什麼還找林偉強借錢還給他，難道他和她之間連她與林偉強的關係都比不上！鍾平強壓著心裡的怒火，轉身離開。

丁茹望著鍾平隱賁的怒氣，心裡輕輕笑了。

工作

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