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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若氣完人就跑，之後的事情壓根不放在心上，她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三樓顧家的休息室裡，顧辭還沒來，顧舒倒是等在那裡了，而且不止等著，題都有了，顯然頒獎典禮的時候都沒有閒著。

雲清若看了眼題，目光微動，「不如我也來出一道題。」

「好啊！」顧舒非常有科學家的風格，立刻就興奮起來。

雲清若寫下題目，顧舒眼睛越來越亮，「空間對映！哇，老師空間猜想中的重要一環！」他說完直接就抱著題目跑出去了，「你等著！」

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放狠話呢，雲清若失笑。

韓子晏看了全程，「看來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你了……寶貝？」

雲清若已經不打算理會他見縫插針的撩撥了，歪了歪頭道，「那你可能要不短的時間。」

韓子晏深深的看著她，「一輩子夠嗎？」

這傢伙……

她剛說不理會他的撩撥，他立刻就升級成表白了。

雲清若深深的嘆了口氣，「三少爺，您不覺得太草率了嗎？」

「哪裡草率？」韓子晏看著她，「很多人都是要花一輩子去了解的，不是嗎？志同道合的朋友、知己、還有愛人，你說哪個草率？」

雲清若哽住，瞪他，「你耍我？」

韓子晏抬手撫摸她的臉，「並沒有，你第一個想到的是愛人，可見是把我擺在那個位置來考量的，為什麼不放下顧慮大膽的嘗試一下呢？」

雲清若難得啞口無言，真是草率了，這麼多天的相處讓她只想著他的是個小可憐，卻忘記了能在那種泥沼中長成這幅優秀的模樣，自有其常人難以企及的洞察力和殺伐決斷。

「既然讓我放下顧慮，那我問你，你為什麼會突然喜歡我？」雲清若道，「我記得我們正式打交道還是阮寧雪回來的那一天。」

多疑是帝王的通病，因為少一絲懷疑可能就會葬送自己甚至整個國家，雲清若也不例外，韓子晏的示好突如其來，她怎麼可能輕易相信。

「你想好了，」雲清若索性明明白白的說清楚，「愛情只有最親密和最疏遠兩種結果，一旦感情出現問題，我們的盟友關係也會破裂，之後所承受的後果應該會非常麻煩。」

韓子晏沒想到她清醒到這種地步，怪不上上輩子活得那麼瀟灑，明明那麼優秀卻也沒有伴侶。

重生回來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說的，但他知道這個問題一旦回答不好就會埋下芥蒂，韓子晏腦子轉的飛快，看起來似乎一點猶豫都沒有，「一見鍾情。」

「哈？」雲清若怎麼都沒想到這這個答案，冷笑，「騙鬼呢。」

韓子晏道，「不是說所有的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你是在我最難過的時候見到的最漂亮的人。」

「那天看到母親日記的日子，回家電梯一開就看到了你，即使一身居家常服也把那些光鮮亮麗的人比的毫無特色，我好記的你當時頭髮散在肩頭，讓我覺得很溫暖，我那個時候忽然意識到，我不是一個人，我還有妻子……我的妻子好漂亮，睡著的時候像天使……」

「停，停！」雲清若被他給逗笑了，「行了，快別勉強了。」

「抱歉。」韓子晏忽然嚴肅道，「我確實草率了。」

這是雲清若想要的結果，但聽到他這樣說心裡又有微妙的不爽。

就聽韓子晏接著道，「我應該顧慮你的感受。」

雲清若：「嗯？」

韓子晏伸手摸摸她的頭，「既然你還沒準備好，我們就慢慢來。」說到這頓了一下，「寶貝。」

感情表白不成功，退一步回曖昧期？

雲清若被他的無賴弄得哭笑不得，「誰要跟你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