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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隊長遞過去了一去煙，意昧深長地問：“還有什麼要求？我們儘量滿足。”

蔣老大抽著煙：“需要什麼情況，問吧！”

“姓名。”向隊長問。“蔣歡，這名字沒人叫，別人都叫蔣老大。”

“什麼職業？”“個體戶。”蔣老大說。

向隊長問：“你1994年4月28日在幹啥？”

“記不清。”“好好想想，就是五一前兩天。”

“這麼長時間了誰能記清？”

“我再問你，1995年9月28日你在幹啥？”

“記不清了。”“好好想想，就是十一節前兩天。”

蔣老大不耐煩地：“你們有沒有毛病呀？這是那個朝代的時間，這麼長時間我怎麼記清我幹啥？”

向隊長：“我們能為你記清，要不要我們提醒你？”

“無所謂。”

“這是民航的旅客資料，你1994年4月26日從山江市來到我們南方市，5月1日返回；1995年9月26日，你又來到南方市，10月1日返回……來這裡幹啥，你應該記得清清楚楚吧。”向隊長說。

蔣老大聽完後大吃一驚，但很快冷靜下來，說：“我不知道，我忘記得無蹤無影了。”

向隊長說：“我再提醒你回想，你弟弟同你來往的時間不一樣，但他第二次來時還捱了一槍……”

蔣老大臉上開始緊張起來，但他控制著自己，臉上漸漸冒出了一串串汗珠。

向隊長接著說：“還要不要我往下提醒？你們一同來的有三人，來往時間都不一樣，這個人現在已不在世上了……”

蔣老大冒著汗珠低下頭，發瘋似地叫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第一次審訊就這樣束了。

蔣老二被帶進審訊室時，開始顯得無所謂，後來經過慢慢深挖，給他看民航旅客資料，問他身上的槍傷，又給發案現場留下的指紋給他看，把槍擊後的血型給他看，蔣老二臉上嚇出了一串串汗水，脫口而出：“你們都知道了？”

向隊長說：“你們的犯罪事實，我們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不然，我們不會隨便抓你，抓錯了人，你上告要我們賠償，我們可賠償不起……隨便告訴你，你哥的認罪可比你好多了……”

蔣老二迫不及待地問：“他都說了？”

向隊長：“他進過宮，知道的政策比你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蔣老二低下頭，不做聲了。

向隊長啟發道：“怎麼樣，是現在說，還是等考慮好後再說？我們給你一個考慮時間。”

三天的審訊，蔣家兄弟反反覆覆地粉墨登場，審訊了無數次，一次露一點餡，象擠牙膏一樣，終於承認1994年4月28日和1995年9月28日南方市的兩起銀行搶劫案是他們兩兄弟和劉老三幾人所為。

但當問他們住在什麼地方？槍支是怎麼弄的？槍支怎麼又回到山江市，為什麼兩次作案都能成功地換車逃跑？他們都緘言封口，隻字不談。

很明顯，蔣家兄弟還未交代完。根據山江市公安局提供的資料，南方市公安局召開案情會分析，蔣家兄弟若幕後總指揮是新新集團的話，他們在南方市的落腳點很可能是張森和兩個神秘的殺手。張森也就是龔長林，是賈春在南方市的秘密網點，蓉蓉賓館只是賈春來往南方市的合法牌子，他打著這塊牌子來往山江市與南方市，每月平均有兩次。指揮著這個秘密網點，這個秘密網點就是張森，兩個神秘的殺手不象蔣家兄弟來南方市作案的落腳點和藏身點。

南方市公路星棋密佈，國道、省道、縣道、鄉道、縣城與縣城、鎮與鎮之間的公路兩旁基本上都是工廠、樓房、別墅緊緊挨著，龔長林的佳佳房地產公司在沿途和市內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