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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對，你所說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黑白無常一定是另有其人，見到我們的人無不痛哭流涕、膽戰心驚。所以，我們不是你說的那兩個人！”

倒！

這黑白無常還挺會說冷笑話。

阿朱抿嘴輕笑：“言言，你快回去吧。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來的，但是，這裡真的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若言又看向黑白無常：“兩位大哥，小女慕名而來，希望大哥放這位阿朱姑娘還陽，她是個大好人，反正你們每天收那麼多鬼魂，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這樣，我保證以後多給你們燒些紙錢！”

紙錢？黑白無常搖頭：“不要！我們只要她的命！”

不要紙錢？也對，這相當於行賄，他們好歹也算是陰間的公務員。

“那我多多給你們供奉香火！”

香火？黑白無常搖頭：“不要！我們只要她的命！”

頑固！

“那你們要什麼？除了她的魂魄、她的命！”

黑白無常對望一眼：“跟她的魂魄想當的東西。”

想當的東西？那是什麼？

“言言，你快回去吧，我陽壽已盡，哎……”

“你先別急，你都不知道喬峰為了你變成什麼樣了，我一定把你弄回去！”

“喬大哥他……”阿朱心痛了。

“所以，你先稍安勿躁，我難得來一趟，當然不能無功而返。黑白無常大哥，你們說，怎樣可以讓她還陽，你們要什麼？”

黑白無常想了想道：“你確實可以幫到她。而且，也只有你能。”

“真的？”

“對，因為你是陰陽師！”

乖乖，他們連她是陰陽師都知道。

“繼續說，別停下！”

“知道為什麼道行高的陰陽師可以通靈嗎？因為他們比一般人多一些靈力。”

嗯，這個她知道。

“一般活人只具備陽間的能力，而你們陰陽師多出的這些靈力，實質上就是陰間人的能力，即死後的人的魂魄所具有的能力，但是他們只能在陰間用。你們陰陽師不同，你們是活人，所以可以在陽間也使用這些陰間能力。”

若言張大了嘴：原來這就是陰陽師的本質？

黑白無常繼續道：“對，具備陰陽雙重能力的活人，就是陰陽師！”

“也就是說，我可以做結界、操作式神……，這些本來是陰間的人才會的東西？”

“對，現在，你該知道要換回她的魂魄，需要什麼樣想當的東西了吧？”

是，她懂了，需要的，是她的靈力！

“你可願換？”

“言言，不要！”

哎，就是靈力嘛，於她似乎沒有大作用，換取阿朱的命不是更好？

“當然換！”

“言言……”

黑白無常又道：“你的靈力很強，只需一多半即可換回她。”

一多半？也就是說她還是陰陽師？

“不要小看這些能力，失去它們，靈力不足，你以後再也無法穿越陰陽界，你的操縱力也大大降低。”

這是小事。“快換吧。”她等著帶阿朱走呢，想著，上前一步，握住了阿朱冰冷的手。

“言言……”

黑白無常搖搖頭，招魂拂塵一抖，若言只覺一陣頭暈，面前一黑，昏了過去……

“言言，言言……”

誰？又是誰？

都不讓她好好睡一覺。

“言言，你醒了嗎？”

揉揉惺忪的睡眼，睜開一條縫，遂又猛地睜大：“阿朱！這是在陰間還是陽間？”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