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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煦和哈哈笑了幾聲,給齊知理遞了一個麻球:「吃吧你。」
凌泉接過紀灼遞來的茶葉蛋,沒讓他喂,又左右看了幾眼這三個在打啞謎的人:「什麼輸了?」
紀灼笑說:「沒什麼。」
齊知理不友善地瞪紀灼一眼,幽幽道:「逆風盤也要堅持打啊,萬一呢?」
簡煦和:「沒有萬一,不要做夢。」
凌泉越聽越茫然:「……在說遊戲?」
齊知理露出受傷的神色:「唉,是的。」
紀灼認真道:「我沒當作是遊戲。」
齊知理:「……」
簡煦和:「雖然我買你這股,但我依然覺得有絲絲噁心。」
凌泉:「……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三人異口同聲:「沒什麼。」
凌泉一頭霧水,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不管他們了。吃完簡煦和先走,齊知理本來還跟著一起坐,後來實在有些承受不住,找了個藉口也先溜了。
剩下凌泉和紀灼面對面坐著。
其實起床的時候凌泉就有事想跟紀灼說的。
他之前沒理清楚這幾天發生的事,早上醒來把每一樁事情都捋了一遍,包括昨晚紀灼因為高興在他臉上親一口的事。
他明白很多關係好的直男也會做這些親密舉動,紀灼應該是無心的。近來因為心力交瘁,他沒精力去考慮其他的問題,只希望有個人能讓他靠一下,紀灼的抱,紀灼的其他動作,對他來說都是慰藉。
現在一切回到正軌了。
他自然不是白眼狼,紀灼對他好,他不可能因為自己有了私慾,就刻意避開紀灼。
可有些事該說還是要說清楚的。
他們坐的這一片周圍沒人,凌泉還是用小到剛好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對紀灼道:「昨天……你又親了我。」
這種事說起來畢竟還是有些難以啟齒,凌泉說得有些斷續,不像平時說話那樣。
紀灼心裡咯噔一下。
凌泉又說:「雖然知道你是高興……可能你之前跟其他朋友一起時也會肆無忌憚做這些親臉之類的舉動。」
紀灼鬆了口氣。他以為他在凌泉睡時偷親那兩下被逮個正著。親臉可以說是情緒使然,在人睡後的親吻就有些難解釋。對著非戀人的人做這樣的事,任誰看來都很冒犯,兩情相悅還好,要不是,那就像簡煦和說的那樣,真是變態。
這麼想著,紀灼又想給自己正名一下:「我才不會親別人。」
凌泉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在紀灼心裡他是可愛的弟弟,可能和小時候的兜兜沒差別。他瞭然,繼續道:「下次不準親了。」
為了引起紀灼的重視,凌泉的語氣比較重,聽起來有點像在兇。
紀灼心想凌泉還真挺不喜歡這些接觸的。
凌泉不自在地用勺子攪著碗裡喝了一半的豆漿:「我之前說過我性取向的……所以你別這樣。」
紀灼應道:「……好。」
凌泉補充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紀灼:「……」
也可能並不是不喜歡這些接觸,是因為不喜歡他,把他當哥哥當朋友。
剛剛明白自己心意的紀灼略有些失落。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知道了,快吃吧,吃完還要去練習。」
凌泉也就不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題了。紀灼說得沒錯,練習要緊,他耽誤了那麼多時間,還要爭分奪秒補回來。
除了那個才藝展示,還有幾個舞臺要練。一個新的表演,還有一些受歡迎的舊公演復刻,後者還好說,前者還是需要花多些心思。
兩人一起去了練習室,分開到不同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