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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是美好地,就是實行起來有些問題。我原先用藥就是他教的,憑藉我的天姿,也不太可能教會兒子,餓死老子。但為了這讓我口水三千丈,不死就往上上的絕美爹爹,賈絕色真吟魔我拼了!大不了拼個‘魚逃我破’!
“月亮圓又圓,掛在天上面,今宵有好酒,咱倆幹個先!”我拎著一壺酒,將想了一秒就作出來的詩,賣弄與爹爹面前,以博取美人青睬。都說天才難遇得,看看我,人們群眾就該知道,大家有福了。
當我對著淨流爹爹吟完這首佳作的時候,他那美麗的嘴角微微上仰,若黑鑽般的眼蕩著粼粼的光彩,我見胸就鑽的撲進了他的胸膛,噌著小臉,邀著功:“爹爹,你看你把吟吟教育的多好,出口成章,都能做詩了,你怎麼獎賞聰明的我啊?”
他胸膛有些震動,纖細而漂亮的手指輕撫著我的長髮,臉上的笑帶著極其的寵膩,有著聶人呼吸的美麗。就像天空的一輪彎月,皎潔柔和,如此的獨一無二;就像白雪皚皚的極冷之地,絕妙地冒著一片粼粼的溫泉,那種冷與柔的完美結合,任誰都會砰然心動,想要赤足踏過青雪,滑入溫泉,感受那細緻而獨特的擁抱。
這一刻,他讓我恍惚,我想,我是真的動了心。隨著他越來越多的微笑與溫柔,我就如同貪杯的人,越陷越深,而純釀卻不是每天都能品上一口,只能貪婪的索取,依靠,無時無刻不企圖含那麼小半口,讓人瘋狂的味道。
我掛著他脖子,坐在他腿上,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抓著他長長的柔絲,耍嬌。
他的手經過我多年的擺弄,已經會自動環在我腰上:“吟,想要什麼?”
“爹爹餵我酒喝……”我笑嘻嘻的說著,看見他的眼波微動,怕是沒有想到我的要求這麼簡單,居然沒有要求親他。
爹爹將頭輕點,可於此同時我又蹦出一句話:“不許用酒器,只能用身體。”
看著他微笑,而那笑所表達的語言就是: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容易妥協。只見他唇微張輕快的吐出一個字:“好。”
我立馬將酒壺給他,滿是希望他將酒倒入嘴裡,然後餵給我。
卻見他將酒水一拋,信手對著那灘銀色的酒水一攪,那水就彷彿有生命般隨著他的手指旋轉,如一條亮晶晶的小蛇纏繞與手上。他手指的一點一轉,向我唇部襲來,我驚恐的張大嘴,那酒水小蛇就這麼進了我的口中肚裡!我靠!厲害!
我無比崇拜,外加無比失望的大喊:“爹爹,你真厲害!我要給你獎賞!”對著他的唇,就要下死口。而他卻輕輕一躲,害得這一口完全糊到了他的臉上,幸好我這人從來不挑食,給個地方親口就成。
見他沒有喝我繼續蠱惑道:“今天爹爹得喝一口,我多替爹爹高興啊,居然養出個如此有文有貌的吟吟,爹爹你不高興嗎?”
他微微一笑,由如雪蓮初開:“高興。”
爹爹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麼大地震撼裡,就像一把古琴,可高雅,可華麗,可婉轉,可柔情,可淒涼,可無奈……而最終,卻讓我這位聽客為之痴迷。
我突然覺體內躁熱,看來藥效上來了,不行,得趕快讓他喝,不然今夜我就有得苦吃了。我將亢奮的小臉仰起:“高興就和我一起喝點吧。”拿起酒壺,自己又灌了一口,對著他的嘴就要灌下去,美酒加紅唇,我看你往哪裡躲?嗷……在心裡狼嚎……
他卻將頭一偏,我一口酒含得太多,送的太急,就這麼撞在了他的臉上,嘩啦流出了一半,吞進我肚子裡一半。
看著那酒水撫過冰頰,順著優美的脖頸滑入青衣,泛起一條閃爍著粼光的誘人芳釀,我只覺得腦袋轟然一片,身子熱得難受,嗓子乾渴的要命,伸出丁香小舌毫不猶豫的舔向那醉人的滋味。舌下的他身體一僵,我的呼吸越來越不穩,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