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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小徑忽然變得模糊,時隱時現,像是從像數不高的手機攝像頭看出去的樣子。
夏亦警覺地停住了腳步。
這是怎麼回事?又要穿?看看周圍場景,沒有變化啊,這是怎麼回事?
遇到奇奇怪怪不明確的事情,絕對不要好奇,馬上回頭。
電影裡都這樣,不作死就不會死。
夏亦立馬調轉回頭,但是就在瞬間,回去的路也消失了。眼前的場景也隨之改變,綠樹青山漸漸淡去,眼前佇立著一座古香古色,精緻典雅的小院。
這他嗎,是狐狸精窩嗎?
這熟悉的聊齋既視感。
接下來我會去敲門,訴說自己的迷路經過,然後就被一個老頭熱情收留。一頓酒菜後,相談甚歡,老頭就非要把他最小的女兒許配給我。小女兒又美又嬌,結果領到家裡後發現是隻狐狸精?
呵呵,我不進去,我就站在院門外一晚上。
夏亦於是四面環顧,準備找一塊大石頭坐一晚上。
反正這裡是岐山派地界,管他什麼精什麼妖,估計都不敢暗害自己這名岐山派掌門弟子。
話說那便宜師父的面到現在都還沒見過,應該被魔界那些反社會人士抓走還沒放回來吧?
就在夏亦四下打量,想尋塊平坦的石頭時,他聽見身後的院門傳來嘎吱一聲,然後被輕輕地開啟。
臥槽,這是要出來一隻什麼妖怪?見老子不鑽套,你就坐不住乾脆以退為進了嗎?
夏亦回身,緊緊地盯著院門,心裡撲通亂跳。
管你什麼山精妖怪,只要別長得奇形怪狀就好。
最好就是葫蘆娃,人參娃之類萌系的。
只見院門口,先是一襲繡著暗紋的青衫露出了一角。
夏亦一看到這岐山制服就長長出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原來不是什麼山精鬼怪,是門派中人。
接著,那人就走出了院子,立在了月光下。身姿挺拔頎長,長身玉立。隨著山間的微風,發上的系帶和袍袖都在微微拂動。如果說劉祀遷孟挽梓看上去像仙人,那這人就是仙人本仙。
他對著夏亦緩緩走過來,夏亦也對上了他的視線。
在看清他長相的那一瞬間,夏亦如遭雷劈,情不自禁地大聲脫口而出,「逐哥!」
眼前這仙人,那鼻子那眉眼,夏亦再也熟悉不過了,臨睡前他都還伸手摸了幾把。
這不是顧文逐又能是誰?
夏亦那聲逐哥出口的同時,對面顧文逐也愣住了。他驚詫地看著夏亦,目光上下打量,然後遲疑著張口問道:「望嵐?」
夏亦也愣住了,望嵐?逐哥叫我望嵐?什麼意思?
「逐哥,你怎麼也過來了?誰是望嵐?」
顧文逐沒有回答問題,而是慢慢走到了他面前,眼神逐漸凝重,「望嵐,你怎麼會在這裡?澤淵呢?」
夏亦頓時覺得一陣懵逼,這是怎麼回事?澤淵又是誰?
他盯著走近的顧文逐,想把他臉上的神情看得更清楚。
是不是逐哥在故意逗我,好讓我驚慌失措?
不對,這不是逐哥,雖然剛才站得遠,在黑夜裡粗粗一看,自己險些認錯,但兩人面容雖然相似,卻分明就是兩個人。
親近些的人,一眼都能分辨出來。
臉部輪廓逐哥更加鋒利,鼻樑更加高挺,唇形也更分明一些。
夏亦挑剔地想著。
這人眼角圓鈍,而逐哥眼尾卻是更加細長,而且微微上挑。雖然他倆眼睛都深邃如大海,但是這人更多了幾分冷漠和蒼涼,也多了幾道細紋,明顯帶著歲月的痕跡。
突然,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蒼逸仙尊。
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