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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慌得趕緊用一隻手死死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再張口說話。另一隻手端著酒碗就咕嚕嚕地往嘴裡灌。
喝完酒,趕緊對著陳哥迭聲解釋,他喝多了,喝多了。
陳哥意味深長地笑笑,「不礙事不礙事,明白,明白。」
還好這酒度數不算很高,類似於原世界的米酒。以夏亦幾瓶啤酒的酒量,喝這一碗還是沒有問題的。
被捂著嘴的顧文逐不滿地發出嗚嗚的聲音,還想繼續說,被夏亦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瞪過去後,這才委委屈屈地閉上了嘴。
然後竟然伸出舌頭在那捂住嘴的手心裡舔了一下。
夏亦本來還在和陳哥說著話,感受到掌心突然傳來一陣溫熱,還伴隨著濕漉漉的觸感,頓時身子一僵,不可思議地緩緩轉過頭去。
顧文逐見他轉頭看著自己,立即展示出一個迷濛帥氣的微笑。因為嘴被捂住,僅露出的一雙眼睛水霧氤氳,黑眸閃亮。
「我特麼最恨醉鬼擺出這副浪勁兒了。」179冷嗤一聲。
「又沒對著你浪,你恨個屁。」夏亦毫不遲疑地懟回去。
等到結束酒宴又鬧完洞房,送走所有醉醺醺的賓客,夏亦這才回到了房內。
顧文逐早已經被扶回了房,正靜靜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簇新的錦緞大紅喜被。
夏亦小心地端著一碗醒酒湯坐到床沿,見他鼻息沉沉,睡的正酣,就輕手輕腳地把碗放在旁邊桌子上。
然後俯下身,整個人籠罩在顧文逐上方,就著那對龍鳳燭跳躍的光亮,用目光細細描摹起他的輪廓來。
顧文逐臉龐的冷硬線條,在暖紅的光暈中柔軟了下來。他撥出的熱氣還帶著一股酒香,暖烘烘地撲在夏亦頸上。長長的睫毛低垂,擋住了那雙睜開時一片漆黑幽深的雙眸。
夏亦忍不住就伸出了手指,想去輕輕觸碰那一排睫毛。
手指剛剛伸到,就見那雙闔住的眼咻然睜開,帶著笑意注視著自己,眸光清明,哪裡還有半分酒意。
夏亦沒想到他會突然睜眼,驚詫之下忍不住一聲短促的低呼。隨即,伸出的手指也被握住,一個天旋地轉,就被仰面放倒在了枕頭上。
「好啊,你還裝睡。」夏亦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啊,我就看你想幹什麼,」顧文逐也微笑著,俯身在夏亦臉頰一側的酒窩上輕輕啄吻了一下。
夏亦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門口傳來麒麟用爪子急促刨門的聲音,還伴著一陣哀求的嗚嗚鳴叫。
這幾天忙著辦婚事,都沒顧得上麒麟,想來它也知道事情已經忙完,這時候就來找主人撒嬌。
夏亦連忙推推顧文逐的肩膀,「快去,把兒子放進來,再見不著它,父子情都要生分了。」
顧文逐還是俯著身,兩手分在夏亦頭側,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頭埋在夏亦的頸側細細嗅聞著,裝作沒有聽見他的說話。
麒麟開始著急地把門抓撓得吱吱響。
夏亦側過頭,在顧文逐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故意兇狠地說道:「快去。」
顧文逐嘆口氣,翻身仰面倒在夏亦身上,閉著眼無奈說道:「看我哪天就把它給燉了。」
然後站了起來,穿好鞋子前去開門。
門一開,一道黑影就利索地撲了上來。麒麟一邊舔著他的手,一邊嘴裡輕聲哼唧著,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夏亦也坐起身,摟過麒麟,愧疚地摸摸它的頭,「對不起啊兒子,因為爹爹要娶你娘,所以這幾天就沒顧得上你,把你冷落了。」
麒麟它娘在一邊開始疊散亂在椅子上的衣衫,聽見這話,唇角勾起一絲笑意。
麒麟哼哼地撒著嬌,拿頭蹭著夏亦的腿,夏亦就去撓它的下巴,惹得麒麟舒服地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