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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微微一愣後,臉色大變,驚呼,“公子來了。”瞬間一行人都瞄向老子的位置,靠,又是個沒有見識的,我撇了撇嘴,抽出摺扇,很自然的往前走,迎上一群人的目光,有些驚訝南宮羽竟然不在這裡。
“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公子夕落。”一道脆清脆的聲音,讓我的目光瞄了過去,是慕容家兩個人中比較矮點的那個,眉目如畫,朱唇天然,眼睛如墨,但一看就是稚氣的不得了,還在老子面前裝成熟,我微微一笑,扇子在手上敲了敲,“本公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如此響亮,竟然能讓慕容仁兄記得。真是愧不敢當。”然後看向他身邊的人,這一看,不得了,老子的眼睛沒有離開了,不用像也知道老子現在肯定是色狼樣。
那人一襲白衣,腰間掛著一把三尺長劍,眉目清明,狹長的眼睛微微上挑,斜入鬢中,清雅如玉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角還帶著笑紋,一雙眼睛總是含著笑意,身上帶著些許書生儒雅氣息,恍然一見,猶若天神,這才是真正的從畫裡走出來的人。
我走了過去,“我叫,曾……夕落,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那人朝我笑了笑,抱了抱拳,“在下慕容雅炎。”我一聽聲音,骨頭都鬆了,正想在說點什麼。
“你這賊人,賊眉鼠眼的,盯著我二哥看什麼呢。”一道嬌喝聲傳來,我當機的腦子清醒了幾許,二哥?我睜大了眼睛,指著那人,驚訝的突口兒出,“你是個男的啊?”呆了些許的驚訝,慕容雅炎微微一笑,正準備說什麼,矮個子的人眨眼飛身過來,抽出長劍,直指老子的胸口,靠,老子不想死。
“住手。”三到聲音響起,我被一個人抱起,一陣風颳在我臉上,便已經離地三尺了,南宮羽用劍擋住那人的長劍,我腳挨地的時候,心裡還是一陣心驚肉跳,靠老子閻羅殿都進了害怕死不成,但是老子怕疼,一劍刺入胸口,老子不受折磨死是不成了。
我退開柳平雨的懷抱,走到絲毫沒有愧疚表情的那人面前,“該死的矮冬瓜,以後好好練習練習自己的劍術再出來好了,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他愣了愣看著我,隨即柳眉一挑,把劍跳了起來,“你叫我什麼。”
“還用得著問嗎,矮冬瓜。”對於不識抬舉的人我從來就沒有過好臉色,正準備在來兩句,柳平雨拉著我往後退了幾步低聲說了句什麼我沒有聽見,不耐煩的說,“你能不能大聲點。”
柳平雨拉著我,無奈的看了我一眼,大聲說,“公子,何必跟一個小女子如此計較。”
我微微有些愣住了,然後驚訝的看著那人被慕容雅炎拉著,眼睛已經紅了,喉嚨上明顯的沒有帶喉結,該死的,我笑了笑,“喂,你別哭啊,我又不是故意,再說你穿的男衣,誰知到你是個女的。再說,女的哪有這麼潑辣不溫……”我還沒有說完,那人已經抱著慕容雅炎哭了起來,震耳欲聾的。
我這個留戀花叢的高手徹底傻眼了。
這就是我第一次見慕容雅炎和慕容雅芳的經過,時候很多年想起來還覺得自己對當時真的英明流失、暗歎不已。
不過慕容家的人還都長了一副好皮囊,你說都是爹媽養的,我怎麼沒有長成這樣。
第 十 章
慕容家來了自然是為了武林大會來的,南宮家秉著待客的美德,夜晚設宴,我坐在上位,柳平雨坐在我下面,對面坐著慕容家的那倆性別顛倒了的兄妹,南宮習坐在中間,看這陣勢,老子心裡直犯嘀咕,想老子來這的時候,南宮家就沒有弄這麼大的排場,我四處看了看,發現少了個人,我皺著眉頭,低聲問身邊的柳平雨南宮羽呢,柳平雨嘴角揚起一抹笑,沒有說話,裝什麼神秘。我白了他一眼,不搭理我算了。
宴會其實說白了就是吃喝玩樂,其實南宮家的食物比著王府的還差得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