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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什麼呢?
難不成那□□上餘毒未消?
半個時辰後,被砸昏的秦睢才悠悠轉醒。
「頭好疼……」
秦睢皺眉,下意識想摸後腦勺,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捆住了。
他一愣,下意識要掙脫,餘光掃過身旁的鬱寧,不禁又一頓。
「你是誰?為什麼要將孤綁在這兒?你難道不知道綁架當朝太子是死罪嗎?」
「什麼?」鬱寧臉上露出困惑:「你說你是太子?」
秦睢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強自鎮定道:「不、不然呢?」
鬱寧愣了愣,心中愈發肯定自己的猜測:秦睢失憶了。
因為失憶不記得自己,所以才會看見自己身旁躺了個人時下意識要將自己殺了。
可他剛才明明能把自己掐死,又為什麼沒有下死手呢?
而且他這次醒來,又是跟剛才完全不同的性格,像是忽然變了個人……
「你不知道我是誰?」鬱寧看著他神情與剛要殺死自己時截然不同,猶豫著試探道:「我是你剛過門的妻子,也是皇……太子妃。」
秦睢動作一頓,驚叫道:「孤今年剛滿十四歲,父皇怎麼可能替我娶妻?」
「更何況。」他目光上下掃過鬱寧,最後停在他格外平坦的胸膛上:「孤怕是眼瞎了才會娶你這個男子做妻子。」
鬱寧:「……」
他一時連秦睢剛剛差點殺了自己的事也顧不上了,起身拿過一面銅鏡,俯身照給秦睢看。
「你仔細看看你的臉,確定你只有十四歲麼?」
秦睢目光不禁向鏡中的自己看去,待看清自己的模樣後,不由一愣。
模糊銅鏡中的男人是挺拔的青年模樣,五官成熟俊美,看著是二十出頭的年紀。
「更何況。」見他神色愣怔,鬱寧悄悄鬆了口氣,又道:「當初是你要向祖父求娶我的。」
秦睢:「……」
他耳尖微紅,神色複雜,摻著幾分不可置信:「怎麼可能?你難道還要說孤愛你愛的發狂嗎?」
父皇病重,他被冊封太子還不到半年,正是危急時刻,怎麼可能會冒險去求娶一個男子?
況且,便是……便是他真的心悅眼前這人,母后也不會答應的。
「一定是你施了妖術,故意把鏡子裡的孤變老,好誆騙於孤!少說廢話,快把孤鬆開!」
鬱寧簡直要為他豐富的想像折服,嘆口氣破罐子破摔道:「你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你說的話是誰也不會信。」秦睢看著自己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身體,冷笑道:「你說你是孤的太子妃,那你又為何將孤綁起來?」
「還不是你,剛剛差點把我掐死。」鬱寧湊近,仰著脖子給秦睢看自己的傷痕。
白皙的脖頸上指痕斑駁,看著格外嚇人。
「這就更不可能了。」秦睢明顯不信,他偏過臉,聲音小了幾分:「孤根本就不會武。」
「怎麼可能?」鬱寧想起秦睢殺人時的模樣,當即反駁:「你可是親自把我從刺客手裡救下……」
他話說到一半,當即一頓,反問秦睢:「現在是幾年?」
秦睢想也不想道:「景泰26年。」
景泰,是去世許久的先帝所用的年號。
鬱寧臉色變了又變,想起秦睢剛剛自稱太子,愈發覺得不對勁。
莫非秦睢的記憶還停留在他十四歲的時候嗎?
可他第一次要殺自己的時候明明自稱朕啊!
這下連鬱寧也混亂了。
見他低頭不語,沒再與自己爭辯,秦睢聲音放緩了一些:「現在可以把孤放開了嗎?」
鬱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