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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弱既然話已出口,索性一次全部說明白:“我覺得吧,只要是真正的感情,發自真心源自真情,那麼對方是男是女並不重要,當然必須也得是同樣的兩心相悅才行。對於姚繼宗,你可以不接受他,但你不要輕視他的感情,更不要視之為一種侮辱,姚繼宗雖然所作所為,絕大部分是混賬事,但唯獨對你,倒真正是判若兩人。我雖然對他沒好感,但我相信你是他嵌在心裡的一塊和氏璧,不容人詆譭,甚至不容他自己詆譭,他簡直敬你如同天人般。這樣的一份用心用情,你若竟覺得是一種侮辱,那實在太沒道理了。”不意阮若弱竟會說出這樣一席話來,玉連城整個人都愕住了。他何曾聽過如此新穎的言論,只要愛是真情是實,男人愛慕男人,就並不能視之為狎玩的心思,一樣可以是情深愛濃的兩心相悅。
玉連城怔了半晌後,突然定定看住阮若弱,用不容反駁的口氣問道:“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有緣千里來相會》第三十三節(2)
阮若弱被他這樣出其不意的一問,頓時整個人都傻掉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抵賴:“表哥,你怎麼這樣問,我是你的表妹呀!”
玉連城只是定定看住她,眼神一瞬都不瞬,阮若弱被他看得只覺自己在一寸寸縮下去,恨不能鑽進哪個地縫躲起來,然而身在馬車中,無縫可鑽,只有死撐著。兩人都沉默,一如山河靜峙,空氣中有看不見的大潮在澎湃洶湧著,誰會被這無形的浪潮打得立足不穩?
良久……馬車停下來了,車外的車伕揚著嗓子喚道:“公子,阮府到了。”
“表哥,我到家了,再見。”如蒙大赦,阮若弱嗖地一下跳下車,彷彿身後有七狼八虎追逐著似的疾奔進了阮府大門。玉連城透過車簾看著她的背影消失,陷入沉思中……
時令入了夏。
阮若弱沒有想到這個長安城竟會這麼熱,這才初初入夏,就天氣炎熱如近了火焰山一般,青石路板的街道全部被烈焰般的陽光烤成了沙漠白。阮若弱躲在屋裡都不敢出門,一把紈扇從早扇到晚,還是汗流浹背,這一刻,阮若弱份外懷念起現代都市社會的物質文明來,空調能調節四季溫度,絕對將這樣的襲人熱浪拒之門外,冰箱裡的冰凍可樂拿出來灌上一口別提多降溫解暑。現在,別說空調,連把檯扇都沒有,只有靠一把小小紈扇不停地搖啊搖。
只是天氣再熱,也還是要時不時的頂著烈日炎炎去花月樓看看水冰清,就白天去還能逮著說話的時候。她和阮若弱一樣不能適應這種暑熱天氣,喋喋不休地想當年:“那時候,我的辦公室裡可真是四季如春,恆溫二十一度,雖然六月天,也照樣西裝革履的上下班,出席那些各式各樣的應酬場合。現在……這種鬼天氣,沒有空調來降溫,我真恨不能扒了一層皮來散熱才好。”
“好了好了,俱往矣,你就別再想當年了,越想你越覺得這天氣沒法捱。”阮若弱在這燥熱天氣裡,人也沒了好聲氣。
水冰清看看了自己身上薄如蟬翼的一身夏裝:“奇怪,穿這等清涼裝,我怎麼就還會那麼熱呢。”
“天氣有這麼熱,你就算不穿衣服扒了皮也還是熱的。真想去哪裡游泳去才好。”阮若弱說著說著突發奇想。
水冰清自是贊同不已:“好哇好哇,我也想去。你什麼時候去記得叫上我啊!”
“叫上你,你出得來嗎?”
水冰清一臉容光頓時黯淡下去,彷彿瞬間枯萎的花,半晌後她忍無可忍地大叫起來:“這鬼日子我真是受夠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再也不活了!”
阮若弱被她唬一跳:“鎮定鎮定鎮定……”知道她長期被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如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