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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戰爭中,大乾朝內也不是完全平穩,平日暗潮洶湧,表面也是平穩。
就在這時竟有幾千賊寇開始入得城池大肆燒傷搶奪。
原本戰爭開始,大乾朝便不那麼平穩,在這時這般肆無忌憚,簡直觸了乾元帝的虎鬚。
一日早朝,忠君愛國的徐候爺請指討伐擾亂百姓,視大乾朝法規律例如無物的賊寇,宣稱要將其儘速剿滅,還天下朗朗乾坤!
乾元帝大為感動,當即準旨。
早朝後,徐侯爺便帶領一萬精兵前去剿匪。
而乾元帝在這時終於想起徐侯府唯一子嗣女兒為他後宮中嬪妃,當即前去探望。
原本要點其侍寢,但徐嬪身體著實虛弱,情緒太過激動欣喜,陛下離開後就病了。
乾元帝大為擔憂,晚膳來不及用便去探望。
後宮與前朝本就息息相關,在這時更沒有人敢掀起亂子,都是平靜下一片暗流洶湧。
在這樣壓抑的平靜中,一月後捷報來到三千賊寇剿滅,其餘皆為降軍,不日便班師回朝。
乾元帝喜形於色下了早朝後,又有邊疆的快報來,大將軍生擒匈奴一個極有威望的王子。
喜上加喜,三日後徐侯爺回到京城,當日乾元帝下旨宴請眾位將士。
金碧輝煌的大殿中,絲竹管絃,鶯歌燕舞,成王乃為逍遙王,是當今陛下庶弟,頗為狂放。
酒過數巡,成王微醺,搖搖晃晃的出來表示要給保衛大乾朝的將領們伴樂助興。
乾元帝此時也是俊臉微紅,斜靠在龍椅上,欣然同意。
琴聲瀟瀟,時而高亢,時而舒緩,眾多將領有的聽不懂,但也伴隨著這音律愈發起興。
就在這時,一聲急促尖銳的琴聲中,琴絃猛的崩斷。
武官有的性子火爆,再又喝的醉醺醺,這次乾元帝再三宣告讓眾人放開了盡興。
他自己也數次不顧身份下來與成王對飲,把酒言歡。
這樣一來,氣氛愈加歡樂,這次又沒有太多文官、衛道士。
所以這喝的血流直衝面龐,不知怎麼爆發出爭執,隨即開始動起手腳來。
元公公擔憂看著點著腦袋,似乎已經醉的不輕的乾元帝,想要去勸架。
卻不想已經醉了的武官們完全忘了他是伺候陛下的貼身公公,當即一把將他掀開,瞪著碩大的虎目,粗暴的大罵。
乾元帝揉了揉眉心,不悅的怒吼。
那大喊大叫的武官也被驚嚇了,茫然要跪下請罪,剛才與他爭執的人卻是趁機瞪著眼睛一拳揍上去。
這樣一來,熱血沸騰的武官一同打起來,其他的人也在這鬧哄哄中開始勸架,或助架。
乾元帝惱怒的大喊一聲,「來人!」
身穿甲冑,帶著武器的禁衛軍疾步入殿,銳利的兵器直指鬧事武官。
但隨即又是一隊禁衛軍兵器調轉,大不敬對上似乎沒有防備的乾元帝。
而坐在陛下下首的成王早已在混亂時起身,神色冷厲的直視上首身穿明黃龍袍的乾元帝,眼裡滿是野心。
他身邊的徐侯爺早已沒了醉態。
兩隊禁衛軍兵戎相見,武官真醉假醉間,這時外面一陣喧囂聲。
乾元帝醉眼惺忪的看著這一幕,再到兵器交接與喊打喊殺聲愈演愈烈,外面似乎鬧成一團。
他眼裡的醉意如潮水般退去,站起身,在下方眾人驚駭不定間揮袖離開。
元公公再無氣急敗壞之色,神態漠然的跟上前。
兵刃已出鞘,自然不能不見血。
內亂很快就被控制下來,並沒有血流成河,但此時沒有血流成河,不代表控制下來之後。
乾元帝看著被壓制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