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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光哭笑不得地說：“你要潑就多潑一點啊，你噴這麼一口在這位置我怎麼出去啊？人家還不以為我……。”我笑得更直不起腰了，連服務員都躲在角落裡笑得捂住了嘴巴。

“好了、好了，別瘋了。”莉莉姐拉著曉光坐下，一邊喊：“服務員，加兩個菜。”

“先生，”服務員笑盈盈地把菜譜遞到曉光手裡，卻笑得說不出她的專業術語了。

“你這裡有什麼解饞的肉嗎？要一口咬下去無障礙透過的那種，越香越好！”他把菜譜看都不看就又塞回去了。倒，八輩子沒吃過肉啊？饞成這樣……

“先生，*羊腿、古老肉可以嗎？”服務員硬憋著笑說。

（三）女人如花　（續7）

“可以可以，你快點上就更可以了。我中午飯都還沒吃呢！”說著抓起莉莉姐的*茶一口氣喝了個乾淨。

“哈哈哈！”這個活寶惹得大家又是笑聲一片，我都快笑岔氣了。莉莉姐拿這個小她七八歲的弟弟是一點脾氣沒有。服務員笑著給莉莉姐重沏了一杯*，又為曉光沏了一杯普洱，然後悄悄退了出去。

莉莉姐關切地問：“怎麼今天忽然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怎麼找過來的？”那一連串的問題，嘿嘿，沒人能插得上嘴。

“哦，回來彙報工作、取資料。明天就要趕回去。她媽說你們在這兒的，我就過來蹭飯了。”他下巴衝我這邊一努，朝我笑嘻嘻地擠咕了下眼睛。

“哼，項莊舞劍！”莉莉姐的刀子嘴啊，就倆字：厲害！

“姐夫也來了，在那邊應酬呢。他說這邊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所以讓我先來，他那邊結束了再過來。”

*羊腿和古老肉上來了，他又要了兩碗米飯，然後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兩碗飯下肚，就陪著範處長痛飲起來。那範處長今天心情極好，喝得那叫一個痛快，看得莉娜在旁邊直掐他。其間我又提起修路的事情，他使勁點點頭說：“有數、有數。”我也就不好再多說了。

一會兒，莉莉姐的老公，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個頭不高卻很有儒商派頭的俊秀男人也來加入了他們痛飲的隊伍。我們仨女人只好喝著紅酒和飲料陪他們。大家嘻嘻哈哈邊吃邊聊，其樂融融也。我注意瞧了下，範處長也對古老肉和羊腿親熱有加。哎，虛偽的男人啊，還說莉娜喜歡吃什麼他就喜歡吃什麼呢。

喝到七八成了，耀華（莉莉姐的老公）又點了個甲魚蛋湯，吩咐服務員多放點胡椒和醋。範處長酡紅著臉說：“叫你們老闆數清楚了，別再像上次那樣給我們搞出‘八個糊塗官，七個王八蛋’來！”我掩嘴直樂，一定是上次點的湯裡王八蛋不夠數兒。小姐笑著糯糯地說：“不會地，不會地。我告訴師傅這次給你多加一個。”

“算了算了，那我不成了雙料王八蛋了嗎？”範處長大著舌頭大笑道。

在大家的鬨堂大笑聲中，耀華讓服務員開啟了音響和點歌器，範處長首先和莉娜情深意切的合唱了一首《在雨中》。許是兩人酒都有點多了，居然有點潸然淚下的感覺。莉莉姐馬上來了段《夜上海》，別說，還真的有點鄧麗君的味兒。接著曉光中氣十足的唱起了《小白楊》，那叫一個響亮。

在我們唱歌的時候，服務員已經快手快腳的清理了檯面，輕輕地推到牆邊，給中間空出來跳舞的地方。然後悄沒聲息地把東面的竹簾也放下了，調好空調退了出去。

看著範處長和莉娜相擁而舞，我甜甜糯糯地唱了一首《花好月圓》獻給他們。歌聲一起，耀華也擁著莉莉姐轉了下去。曉光則四仰八叉地斜躺在沙發上，他說他在欣賞~。那會兒，他們都很沉醉，恍若天上人間。

曲終人散，已是醉眼朦朧的範處長執意要送淺醉微醺的莉娜回賓館，除了我沒人詫異她為何不住市委大院的父母家。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