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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西垣神情有些僵硬，又藏著幾分侷促。

唐城沒縮回手，甚至還捏了捏西垣的耳垂，看著西垣整隻耳朵都變紅了，這才滿意，「成績出來了，不去看看？」

西垣躲開西垣的手，「不去。」

自從那天過後，唐城的小動作似乎就越來越多，但都不算逾越，在西垣能夠接受的範圍內。

唐城撐著下巴，姿態有些慵懶，「歲歲。」

「……嗯？」

唐城看著西垣，瞧見對方躲閃的眼神，心情愉悅。

他現在才發現，西垣這個人，其實特別容易害羞，以前因為保持了些距離，也沒有把微妙的情愫點破，所以一直沒發現。

但現在，他就喜歡看見西垣的神情因為他發生細微的變化。

這讓他有一種滿足感。

就像是自己付出的感情，能夠透過西垣的神情，再反饋回來。

「我不打算住校了。」唐城說道。

西垣一愣，「為什麼？」

唐城看著西垣，嘆了一口氣，「不方便。」

西垣皺眉，有些不解。

住校本來就是為了方便，怎麼會不方便。

唐城看破了西垣的疑惑，但他不想說出來。

他要藏好自己的牙齒，免得嚇跑了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要循序漸進。

袁立方從門口跑了進來，隔著老遠就能聽見他的聲音，一進教室就蹦了起來。

「我終於！」袁立方一臉激動，「我終於進了全班前三十了！！」

袁立方跑到了唐城和西垣旁邊，臉色激動，「我從小學開始，就沒考過這個分數了，我真的太感動了！」

唐城：「哦。」

西垣：「嗯。」

兩人的面無表情，以及冷漠，直接給袁立方潑了一盆冷水，讓他清醒了一些。

看著面前的兩人，袁立方再次感慨。

人類的悲歡真的不能相通！

袁立方撇著嘴，「你們就不想知道成績？這回可是要換位置的。」

「嗯。」唐城仍舊不感興趣。

西垣這回連頭都沒抬，低頭看書。

袁立方搖頭晃腦，「你們這態度，真是傷透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

袁立方摸出手機，點開一個頁面，遞到了兩人眼皮子底下。

「看看，大家為了這次月考，想看看你們誰的排名高，都開始下注了，你們居然一點都不關心。」袁立方嘖嘖兩聲。

唐城看了一眼，帖子堆得還挺高。

唐城直入主題，「所以你投了誰？」

袁立方：「……」

完了，死亡問題。

袁立方摸了一把腦門上不存在的冷汗，「這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們都挺厲害的，我投了誰都一樣，再說了，你們現在這關係，還分什麼彼此。」

西垣手上動作一頓，筆尖在紙上劃出了一條黑線，沉著臉抬頭。

袁立方背後一涼，解釋道：「我、我是說大家都是兄弟，都一樣。」

這回唐城的臉色冷了下來。

袁立方：對不起，他就不應該趟這一趟渾水。

袁立方灰溜溜的離開了，選擇了和他同一等級的猴子。

唐城歪過頭，看向西垣，眸子沉沉的，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

西垣不是沒察覺到唐城的視線，但他也沒管。

直到唐城一把將他的手拉到桌下，有些氣惱的握住他的時候，西垣才抿著唇，看向了唐城。

唐城卻沒反應了，一隻手偷偷握著西垣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裡，然後就趴在桌上，一副不搭理人的樣子。

西垣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