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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也知道,此刻此刻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絕對和那個人脫不了幹係。顧東來先前自以為耍了對方一把,卻不知道那個總是裝作什麼都不懂的人也是有後招在等著他的。
這種兩兩作為男人,發生碰撞因此爆發了激烈火花的相殺關係,和那一個人給他內心所帶來的刺激,未知和危險感,顧東來先前可還從來沒有在另一個人見過。
那個人已經不止是他的對手這麼簡單了。
他是他的死敵,是自己絕對要一路相殺到死,也註定要在二者決出一個勝負踩在他臉上告訴自己姓什麼的人了。
因為他當下真想直接把對方抓過來就這麼殺了,但轉念,顧東來卻又想把這種稀罕可口的東西給好好鎮壓住死命玩上一把,以此報復這個人對自己的這一種挑釁。
這種慾念交雜著暴力感的渴望,令他分分鐘很想快點再一次見到那個人。
而想到自己在人間橫行多年,竟然會著了道,這真是邪門。當下,性格自負邪氣的顧東來不信邪,冷冷地將自己手腕上還帶著名錶的那隻手收起座椅下,又向著虛空一抓,朝前揮起一股紫氣。
車內光一閃而過,前面還在思索著實在的張小傑先一步倒下了。等秘書暈了,顧東來先將本來歪倒在後座上的身子坐起來點,又把一隻手緩緩地舉起,落到對方的頭頂唸了句佛經。
他沒想對人怎麼樣。但他需要確認些事。因為那現在瘋狂流淌在身體裡紅色熱/流,很燙,攪得人心神大亂,有什麼東西在誘導他做些一直想做的事。
【『摩珂……摩珂……我的哥哥……』】
那和他血脈相連的惡報又在十八層地獄之下叫他的名字了。顧東來理都不想理。一手按下手臂上的紅色魔光將其定住。
【「迦樓羅,給我老實點滾回去。」】
顧東來作為兄長,和地獄中那個被關押很多年,卻一次次不老實還要跑上來肆意惹禍的聲音用傳聲對話了一句。
【「哈哈哈……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聽你的命令滾!難倒你現在關著我,我就要聽你的話麼?我的哥哥,你太小看你的親妹妹了……」】
【「是你當年背叛了我……你說好了會一輩子愛我……卻把我親手害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你自己為了出家成佛,狠心無情到把我關進了這每一天都生不如死的十八層地獄……哥哥,我的好哥哥……只要妹妹我還活著,這些沒完沒了惡果報應就會一次次繼續找上你,女具只是一個開始……直到我們之間不死不休決出一個勝負,我也會把你一併拉下地獄讓你接受懲罰——」】
這話說完,附著在他肉身上的那個魔女的笑聲已經是一下微弱,又隨著陰司地獄下的黑色消散而去。
一個人坐在碎裂視窗邊的顧東來感覺到自己的親妹妹走了這才面色陰沉,可和對方鬥法之下那掌心紅光被鎮壓。卻在像蝕骨蟲蟻般在他的皮肉下作怪。等察覺到手都更痛了,顧東來咬著牙將另外一隻手惡狠狠抬起,先在半空快速畫了個佛門驅鬼咒,將被混淆元神凝聚丹田之下。
接著,一頭長髮隨向後飄起後,就拍在了身上。
這無比兇狠的一掌下去,使那胳膊上的魔性,像顆毒瘤一樣被封存在意識海中。等以鎮壓那一下湧上的魔性。顧東來先心情十分惡劣狂躁地閉上眼睛,又辨認出在體內暫時壓下的還是女具的聲音後,他就意識到這事怕是沒完了。
他殺了女具,又獨吞了那東西,原本這是兩個人的報應。現在所有事的惡果,卻一次性落在他一個人身上。這可大事不妙。作為一隻魔鳥,他生下來就帶著業障留下的禽獸之氣。和這魔融合,必定會徹底淪為傀儡。
「……早知道,就該讓那個人先試試有沒有毒。」
說著,現在意識尚且還在入魔邊緣的顧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