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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這麼說的，昨晚帶她去酒店吃晚飯，一到酒店她就衝我發飆了‘姑奶奶我不出臺，你tm還真以為錢是萬能的’，當著面敢這麼說我，指不定心裡把我們當成一群傻x！”想起昨夜墨瞳一臉的瞧不上，韓沐城就忍不住失笑。

寧九夜卻沉默下來，腦海中墨瞳的臉越來越清晰，甚至可以描繪出她說那話時的神采飛揚……

過了半晌，悶悶地說了句：“得，你知道我有潔癖，我也知道她心裡的人是唯子，要說玩，誰玩誰還不一定！但是，這個月，我肯定是會來找她的，這女人很有意思！”

“九夜……最好不要失控。她什麼都敢玩……連命都不在乎！”韓沐城定定地看了寧九夜兩眼。

他有潔癖，卻和墨瞳捱得那麼近，曖昧得形同連體嬰兒。

他向來記不住女人的相貌和名字，卻能清楚地記得認識三天的墨瞳。

已經破例了，不是麼？

——

知道換了老闆，墨瞳還和以往一樣，晚上九點才到惑都，墨瞳在洗手間裡，聽到兩個女人在說人壞話，很不巧她就是她倆口中的那個“賤人”！

“哼，都換老闆了她還耍什麼威風？別的駐唱歌手都是八點上班，那個賤人還拖到九點才來，不就是長了一張狐媚臉嗎？”

“可不是，她這幾晚都在坐檯，以前看她裝成一副聖女樣，還以為她多幹淨呢，骨子裡還不是一副賤樣！”

這個聲音墨瞳記得，這是陳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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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爸媽沒給你張好臉

這個聲音墨瞳記得，這是陳雪！那天晚上還想讓她走來保全惑都！

另一個聲音又說：“唉，誰怪我們沒有長一張狐狸精的臉，以前的老闆給她特權，現在的老闆……也讓她勾搭上了！”

陳雪接過話：“那個賤女人傍上了寧少，一個晚上一萬塊，有寧少給她當靠山，也確實可以拽……我告訴你哦，惑都會換老闆，還不是因為這個賤女人勾一引了……”

“有道是‘莫裝13，裝13被雷劈’，有疑問就去找寧九夜問他怎麼就那麼賤，寧可要這麼個賤女人卻不是要你們！”墨瞳突然拉開小格間的門，含著笑走到二人身後。

陳雪那張滿是脂粉的臉，立刻白了下來，到嘴邊的話生生地嚥了下去。

墨瞳洗完手甩了兩下，把水甩到兩人臉上，羞辱之意不用言說！

立刻掏出手機，翻出寧九夜的號碼準備撥號，抬起臉，似諷非諷地問：“說真的，我挺期待前天晚上寧九夜說的那句‘後果你們知道’，會是什麼要樣的！陳雪，你也很期待吧？”

說寧九夜是a城的天也不過分，在a城誰人不得讓寧九夜三分？更何況是個兩個夜店的服務員。

陳雪猛抽了口冷氣，搖搖頭，連唇都是蒼白的：“墨瞳……對不起，我不該說你壞話……”

另一人拭了下臉上的水漬，沒有半分底氣的說：“大家都在一個場子混……給別人留一條活路吧！以後……不，沒有以後了！”

有膽兒說一遍，就不敢說第二遍了？

墨瞳不屑一顧地扯了下唇，薄唇間輕吐出一句：“怪你們爸媽沒給你們張好臉，還不走？”

透過鏡子看到二人逃似的背影，說不出的滑稽。

她們在背後嚼舌根不過是嫉妒罷了，如果，是嫉妒另一個女人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