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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正沒在反對,他恭敬的應了聲是,便告退了。
連夜,他書信一封放在他們的寢宮裡,隨即便消失了。
行宮外的樹林中,一枚訊號彈筆直的升到上空。不多時,黑衣人從四面八方聚集了過來。
“主上,有何吩咐?”十二位黑衣人齊齊的抱拳跪在地上,等待男子的一聲吩咐。
“找到安郡王妃,第一時間便來告知於我!”看著只有點點星火的承意行宮,皇甫正面無表情的說道。手中,緊緊的拽著她和他的那束斷髮。
娘子,求你,定然要無恙!待眾黑衣人離去,皇甫正對著皎潔的月光暗暗祈禱。恍惚間,他看到月亮上映著花傾落那悠然一笑的容顏。
第二日,錦色和林嬤嬤去伺候皇甫正和花傾落梳洗時看到了那封書信。二人都笑笑,林嬤嬤小心翼翼的將書信收了起來。
錦色嘟著張小嘴,狀似不開心的說道。“小姐也真是的,出去也不帶上我。”
“若是帶上你,那郡王爺和王妃還能玩的痛快麼?小丫頭,你還是跟著嬤嬤我去做事兒吧。”林嬤嬤笑著戳了戳錦色的腦袋,率先往前走去。
這些日子下來,林嬤嬤和錦色相處的十分愉快。這林嬤嬤已經將錦色當親生的女兒看待,規矩,女紅,她都悉心教導,半點也不落下。
“你們主子呢?”膳桌上,平親王妃不冷不熱的問道。若不是礙於平親王在場,她連問都懶的問。要知道昨晚她什麼都沒吃,此刻餓的頭暈眼花。
林嬤嬤恭敬的屈膝一福,對著主位上的平親王和王妃說道,“回王妃的話,安郡王和安郡王妃今日一早就出宮了,說是得了太后的懿旨,去安山尋找龍眼之泉。怕是有些日子不在宮裡了。這是主子留下的書信。”說著,林嬤嬤從袖子裡取出那封書信,恭敬的遞給平親王。
平親王看了眼書信,雙眉略微一蹙,隨即便對著眾人擺了擺手。“那咱們用膳吧!”
吃到一半,秋氏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嚇得毅郡王妃險些哭了出來,她不停的幫秋氏順著氣,可是無奈不見半點好轉。
“宛兒,你……”平親王的話還未說完,那秋氏在一聲劇烈的咳嗽後,忽然止住了。
只是,她眼前的那碗白粥,已然開出一朵妖嬈的紅蓮。
“娘……”毅郡王妃焦急的喊道,伸手正要替她去擦拭嘴角,卻被秋氏猛然喝住。
“你別過來!”隨即,她不管眾人錯愕的神情,有些狼狽的用衣袖擦了擦嘴。隨即,起身對著主位一福。
“王爺,姐姐。宛兒這副病骨頭日後便不出來用膳了,今日擾了王爺和姐姐用膳的興致,實在是抱歉。”說著,那秋氏再度一福。
平親王本欲想說些什麼,卻恰好對上秋氏的眸光。那一刻,他在那水漾漾的眸子裡讀到了解脫。當即,所有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最終變成一句,“罷了,你下去歇息吧。”
之後幾日,皇宮內一直都平安無事。所有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然而,皇甫正始終沒能找到花傾落。
她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管他派多少人出去,都無法找到。偌大的一個承意行宮,都可說被他掘地三尺了。偏偏,就是找不到她!
轉眼,日子便到過去了七天。皇甫正的心情已經愈發的煩躁,因為今日便是皇帝與他約好的日子。弄出一場意外,做出戲,讓樓煙婼不得不嫁給他。
即便是他再不願現身,今日他都必須現身了。只因,那個人跟他說過。若想傾落安然無恙,便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主上,我們發現了一處可疑的院落。之前,我們無數次經過竟然都沒曾看到。而如今總算是發現了,卻不管我們如何往裡走,始終都在門外兜兜轉轉。”一侍衛模樣的人恭敬的對皇甫正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