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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勁的掙脫我的手,想出去,我就突然跳在他的身上,因為這個小子比我還矮,我就整個人壓在他的背上。我的兩隻腳還落在地上。
“說,是哪個幫派派你的??說!不說宰了你!!!”
“我是你弟弟!!”他吼了起來。然後我就跳下他的背,站在床鋪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尚清,傻兮兮的說:“你真的是我弟弟???”
“嗯嗯,是的,我去幫你找醫生來看看,你在這裡等著。”
“不去,不去,”我緊緊的拽著他的手,要是他去找醫生,知道我又戲弄了他,還不被罵死。
然後,我裝著頭很痛的樣子,喊疼的抱住腦袋。他見我這樣,趕緊問我怎麼了怎麼了。。
我躺在床上,拉著尚清的衣角,說:“你別走。”看見他點頭,我就閉上眼。心想立節也快來了。
然後又睜開眼,看見我睜開眼,他詢問我,怎麼了?
“你是誰?”我又問了一邊。
“你。。你。。我不是剛才跟你說了嘛!”
“說什麼?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覺得我演的還真像。
他震驚的看著我,不說話。我對上他的眼睛,忽然看見立節站在門外,搖了搖看著我,但是沒有說話,看著這場戲。
唉,既然他來了,那麼。。。
我想坐起來,示意尚清來扶下我,他還處於呆愣的狀態,我忍住笑,坐了起來,然後,又撲通的倒了下去,這一聲響,好像驚嚇了尚清,他恢復過來,轉身就出去找醫生。或許是他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立節。
尚清著急的說:“立節哥,木尚姐,失憶了。趕快去找醫生。。”
“算了,你也沒吃中飯吧。過來一起吃吧,”腳步聲越來越近。
“真的。真的,木尚姐。真的失憶了,剛才。。。。”
立節沒有理尚清,直接喊了我一聲,“木尚,起來吃飯了。”
“哦,好的,”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憋住笑,看著立節開啟飯盒,然後遞給我。吃了幾口,看著立在床邊的尚清,說:“你怎麼不吃?”
“你。。你。。沒事??”
“有什麼事嗎?”
“剛才的事,你還記得嗎?”
“什麼事?”
“看來。。。”他沒有再說話,而是走出了房間。
他剛走,我就笑出來了。立節用筷子敲我的頭說:“吃飯的時候別笑。”
“本來頭就受傷了,還敲。”
後來,尚清一直以為我是失憶的,每次來探望我,就問我還認識他嗎?實在想象不出來,他問我的那個表情,特搞笑。有一次,我終於忍不住了,就笑了出來,那個時候,尚清還沒懷疑這是我的惡作劇,於是他緊張的問旁邊的立節說:“她怎麼了?怎麼突然大笑不止了?”
“她是傻子,你是笨蛋。”
“什麼意思?”
立節沒有回答他,看來他不打算把我招供出來。
晚上,只有他在醫院陪著我。他在旁邊幫我削水果,我問道:“今天尚清問你,我為什麼大笑不止,幹嘛不供出我?”
“我幹嘛要供出你?再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不幫助你,幫助誰呢?你說是吧??”他討好似的,笑嘻嘻的對著我說。
“切,不過,好小夥子,乾的不錯。”我擺出老大的姿態,拍著他的肩膀。
“過獎過獎。。”
他將水果遞給我,然後幫我倒好溫水,再然後就坐在旁邊,看著我津津有味的吃著水果。臉上露出可憐的模樣。
這般的模樣,他幾乎每天都上演。都這麼大了,還把自己整的跟一個可憐的小孩似的。我揉揉他的頭髮說:“乖,自己再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