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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不信為何還在這？”鈕鈷祿氏自然瞭解他，“其實最讓妾婢覺得驚訝的並不是爺，爺跟上輩子到是沒有多大的改變，最讓妾婢覺得驚訝的是福晉！”

“小福兒？”這件事就像貓爪子抓了他的心，讓他怎麼也放不下，一定要知道真相。

“爺想知道嗎？”鈕鈷祿氏就賭他一定放不下！

“你有什麼要求？”胤禛知道她不會平白無故的說這些。

鈕鈷祿氏不顧正在失血的身子，虛弱的爬下床，“爺妾婢不會請求爺的饒恕，爺也不會饒恕妾婢，妾婢只想請求爺饒恕了妾婢的阿瑪跟兄弟！”她不能因為自己毀了一家，阿瑪跟兄弟還有自己的前程，更需要爺的庇佑。

“你到是瞭解？那得看看你說的事值不值得？”胤禛挑挑眉。

鈕鈷祿氏苦笑，“跟爺過了一輩子，豈會不知呢？那妾婢不是白活了一世？”鈕鈷祿氏把上輩子的事，沒有絲毫洩漏的全部講述給他聽。

胤禛身上的氣息在她的講述之間越變越冷，胤禛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上輩子是那樣的，“爺憑什麼相信你？”

“爺已經相信了不是嗎？爺不是一直想知道妾婢為什麼如此嗎？這不就是最正確最合理的答案嗎？”鈕鈷祿氏無奈的笑了。

胤禛的確是半信半疑，他一直疑惑鈕鈷祿氏奇怪的舉動，如果她所做的是真的，那麼她的舉動也得到解釋，按照她所說，自己會繼承大統，她的兒子弘曆會繼承他的皇位，那麼她就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那麼她只在意孩子的事，可以理解了！

這輩子雖然有些事改變了，但大的舉動都沒有改變，還沒發生的事，以後時間會驗證，“小福兒上輩子真的…”

“是的，上輩子費揚古大人的這個小女兒因為太過孱弱，出生不久後就夭折了，龍鳳胎也就只剩下一個，可沒想到這輩子她的命運改變了，連帶著改變了安凝跟爺的命運，如果沒有她的話，一切都會跟上輩子一樣！”最大的變數就是菀福。

胤禛想到她所說的上輩子，夫妻相敬如冰，母子反目成仇，兄弟手足相殘，只有十三弟跟著他，自己沒有嫡子，子嗣也不斷的夭折，子嗣如此稀薄，十三弟跟福晉都先後離開他，胤禛想到那種冰冷沒有溫度的生活，胤禛心裡第一次覺得未來是如此黑暗惶恐，還好！這輩子不一樣了！

“如果你說的話是真的，只要你阿瑪他們安安分分，爺保證他們一世無憂，你倘若有半點虛假，你死後會報應在你阿瑪他們身上！”胤禛說完就離開了。

鈕鈷祿氏也癱軟再地，她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可是該做的能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就只有靠他們自己了。

等蘇培盛再進去，房間裡濃烈的血腥味讓人不喜，蘇培盛親自檢視，反覆確定她斷氣了，才去跟胤禛稟告，胤禛讓人葬了她，自己便去上朝了，這次上朝胤禛的心境大不一樣了，心裡有幾分苦澀，皇家無情，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他沒想到會無情到這個程度，甚至沒有想到德妃會對他那麼無情。

這一天胤禛都有一些心不在焉，蘇培盛不知發生什麼事，但胤禛的異樣還是很容易被他察覺，“爺時辰也不早了，事情是做不完的，不如先回府？估摸著福晉還等著您一起用膳呢！”蘇培盛相信只有福晉能平復爺的心情。

想到菀福胤禛的神情柔和多了，胤禛起身回府，孩子們早就先一步被接回去了，剛菀福的院子就聽見福美嘰嘰喳喳的聲音，“阿瑪好慢啊，哼，阿瑪最壞了，讓我們餓肚子！”

“哦？那你喜歡誰？”菀福笑笑道。

“十三叔！”福美毫不客氣道。

“為什麼？”菀福其實能猜到，只是門外的胤禛聽見心情十分複雜。

“額娘你想啊，阿瑪那麼冷，又那麼嚴苛，哪像十三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