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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彷彿，她整個人都被對方包裹，兩個人融為了一體似的。

「在想什麼？嗯？」

衛南風湊的近了點, 鼻尖輕輕的碰了碰管彤的鼻尖。

這是一個又親暱, 又寵溺的動作，還帶著無可言說的挑逗。

管彤的心臟就陡然加快了速度。她甚至覺得自己會因心跳過快而死。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目光從衛南風的身上抽離開, 默默往下移。

這一幕落在了衛南風的眼裡。

她眨眨眼, 有些不太明白管彤的操作。為什麼不看她的臉？她明明那麼好看, 是因為害羞？可是她下面……

思及此, 衛南風的耳尖也開始發燙。

她憑藉著一腔孤勇，穿成這樣，就是為了誘惑管彤。

管彤不認她，沒關係，只要生米煮成熟飯, 是不是姐姐, 那不過是個名頭。

可以說, 如果衛南風的心上人不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管彤，她是絕對不會採取這種方式的。

這般想著，衛南風無辜的扇了扇眼睫毛。

接下來，她應該怎麼做？

林蘊給她的話本里，接下去就應該巫山雲雨了。

可是……姐姐似乎沒有這個想法。

姐姐的目光掃過她的身體，似乎也並非全無感覺的模樣。

衛南風絞盡腦汁，最後終於從古早的記憶裡扒拉出了一句話。

「女人，滿意你看到的嗎？」

這句話就如同一盆冷水澆到管彤的頭上。將她快要熱得冒煙的cpu迅速降溫，效果堪比水冷迴圈。

「噗。」

管彤沒有忍住笑了。

衛南風迅速的察覺到自己搞砸了，她的臉色一下子沉下來。

管彤發現了這一點，她忍不住朝著周圍看看。

眼下當然不會有其他人。

衛南風不喜歡有人近身，此前沐浴也向來是她一個人，宮女們只負責將所需事物呈上去。

管彤想了想，不敢太過冒險，於是義正言辭的說道：「聖人，承蒙聖人恩寵。但奴婢乃是宮女。聖人不分職務，就想臨幸，這並非明君所為。」

衛南風臉色鐵青。

若是換個人，她大可大吼一聲大膽，恩威兼施，甚至強上。

但面前的是姐姐。

是她這麼多年來，唯一心心念念，渴求至今的女人。

衛南風抿唇。管彤的手搭上她的肩頭，衛南風心神一盪，但對方卻堅定的施加了力道。

衛南風沉默著，順著這股溫柔又堅決的力道朝後退去。

管彤看著衛南風，每往後退一寸，對方面上的難過就增加一分。

為什麼那麼難過呢？

難道她真的對自己……？

管彤忍住繼續往下想的念頭，待到兩人的距離保持正常後，陡然湧入的新鮮空氣讓管彤有種醉氧般的眩暈，她差點沒忍住自己軟掉的腿往下掉。

衛南風及時伸手託了她一把。

管彤抬頭看了衛南風一眼。衛南風沉默著，托住她，在察覺到管彤可以站穩後，她又收回了手上的力道。

管彤吸了吸鼻子，她裝作沒有看到衛南風那像被拋棄的小狗似的眼神，只是轉身，手搭上了門。

「為什麼不行？」衛南風突然問道，「我什麼都可以給你，財富，權力……」

「聖人……」管彤長長吐出一口氣，她垂眼，但很快的，她的眼神又重新變得堅定起來，「你瞭解我嗎？」

「怎麼不瞭解？？」衛南風脫口說道，她很快的閉上嘴巴，頓了片刻，又輕輕的，好像孩子那樣委屈，「怎麼不瞭解……」

「不，你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