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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片汪洋。

東方凌雲倒也悠閒，坐在船頭唯一破木桌上，自己倒了茶水，自飲自酌。

再行了不知道多久，素禪心的新鮮感也過去了。不情不願的挪到東方凌雲身邊，學模學樣給自己也倒了杯茶水，大口大口喝起來。

剛喝進去，就一口吐了出來。

“呸呸呸呸——”

包子臉狠狠的皺起來，小臉漲的通紅。紫羅蘭的大眼睛更加清晰明顯，乾淨的如天空還要清澈。

“凌雲，這茶裡面有東西。”

東方凌雲自然知道這茶裡面有東西，被加了不少的迷藥。當初傭兵的第一課，就是辨別各種毒藥，比起二十一世紀的現代，這裡用來加料的毒物不知道要弱上多少倍。

莫說這麼點迷藥，就算再加上一倍。

她也未必會反應。

所以，黑衣少女恍若未聞般，又抿了口加了迷藥的茶水。那老太婆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出現在桌子前，死魚眼波動了分毫。

“他說這茶裡面有藥，你為什麼還喝？”

“這麼好的茶茗，無人品嚐，該是多寂寞。”

東方凌雲轉動一下破舊的茶杯：“雪山雲頂的毛尖，就算是富貴人家也奉為藏品。一艘北海渡口的小船，也能裝在破爛的茶杯中。要是我不喝一喝，多對不起主人家你的心思。”

“哼——”

老太婆冷哼一聲。

“你們這些人都是油嘴滑舌。”

別過頭，不再理會東方凌雲和素禪心兩人，轉身繼續去擺動她的船軸了。

“這大海現在就你一艘船，沒必要開的更遠，夠了無人煙了。”

第1卷　第86節：北海之濱鮫人族【5】

“哼——”

老太婆冷哼一聲。

“你們這些人都是油嘴滑舌。”

別過頭，不再理會東方凌雲和素禪心兩人，轉身繼續去擺動她的船軸了。

“這大海現在就你一艘船，沒必要開的更遠，夠了無人煙了。”

東方凌雲說的太直接了，老太婆也不擺弄船軸了，枯槁的手摸了摸右臉頰的疤痕，目光復雜難辨：“在你對我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料到了你們有點門道。現在看來，我料想是沒有錯的。你們確實有那麼一點門道。可是光憑著這點，就以為可以闖過北海之濱。簡直是做夢！”

原來東方凌雲上船時候和她擦肩而過一瞬間，說了句——不要錢的船，多半是要命罷！

“你們這群修煉的人來北海之濱，無非是窺視我鮫人族的神物蒼穹頂。可惜，老婆子帶你們去的地方可不是北海之濱。小姑娘，你說的不錯。這不要錢的船，是坐不得的，因為——它要命！”

話音剛落。

船身開始劇烈震盪。

東方凌雲霍然起身。

船身下面有東西！

嘩啦啦——

一陣水聲，船身下約三公里處發現有一類似半截尖形木樁的東西浮在水面，時而靜止，時而似昆蟲用翅膀拍打水面而形成移動波紋，呈直線、彎環狀地移動著。

東方凌雲皺起眉。

那老太婆哈哈大笑起來，聲音本來就難聽，這樣笑起來，更像是要撕碎耳膜：“《山海異物傳》卷十二中有記載：北海有異物，其名曰蜮，身形龐大，強有力。能含沙射人，所中者則身體筋急，頭痛、發熱，劇者至死。小姑娘，可曾看見過這個記載？”

東方凌雲還真的沒有看見過這段話。

更不曾知道北海中有怪物叫做蝺，但並不慌亂，她早知道這個鮫人會刻意為難。要是無法打敗鮫人應以為傲的殺手鐧，就無法脅迫這個鮫人帶他們去北海之濱。

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