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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放開我,輕咳道:“對不起,是我失態了,我想起了我心愛的女人。”
我一聽他說他心愛的女人,心裡一陣莫名的失落,可是卻忍不住繼續問下去:“是因為我像她,所以你才想起她?”
夫君說:“不是。我只是在想,我和她之間,在錯誤的時間裡,用錯誤的身份相遇,所以,註定了結局也會是錯的。以她當時的處境下,她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愛一個人。而以她的身份,她對我更會心存芥蒂。”
我為夫君和他的愛人感到惋惜,我勸慰夫君道:“既然已經錯了,那你就別再糾結了,如果你時時這般悔恨,也是無濟於事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夫君的胸膛似乎又貼近了我幾分,如今他帶著我的手執筆的這個姿勢就好像又將我抱緊了一樣,只聽見他沉沉的說:“我有能力改變這一切,定然是不會放棄的。”
我一聽,不以為然的笑道:“你難道還有通天的本事,能讓你和她再相遇一次嗎?”
說完之後,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笑不出來了,心裡一陣生痛。
他那凌厲漂亮的眼睛忽然一凜:“有何不可。”
我錯愕的望著他。
夫君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將來三界一統,各族之間再也沒有徵戰,大家都無差別的生活著,三界只有一個君主,天地也會建立起新的秩序,到時候,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戀人再去重複我們的結局了。”
我的腦子一熱,眼前似乎出現了那一身清雋白衣衣襟飄揚,劍指天下的背影,周身都籠罩著無言的張狂。
那個形象很模糊,卻漸漸的和夫君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我用力的甩甩頭,怎麼可能,我從沒見過夫君攜劍,不過我倒是見過夫君揮著炒菜的鏟子,那確實是一把好手。
忽然低頭一看,發現書桌的宣紙上
我問夫君:“夫君,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啊。”
夫君帶著我的手握著狼毫筆,繼續在紙上書寫:“你想知道。”
我很誠實的說:“想。”
夫君低眉一笑:“以後你會知道的,我們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這四個字簡簡單單,卻像是一種無言的承若。讓我的心頭一陣莫名的悸動。
忽然,夫君放開了我的手,讓我的心裡忽然空了一下。
夫君說了句,該去做飯了,然後就走了。夫君走之前,還囑咐我不要跟著去廚房搗亂。
我乖乖的應了一聲,目送夫君離去的身影,真是一個全能型的男神夫君啊。
當我低下頭準備繼續塗
鴉的時候,赫然發現一個大大的‘劍’字躍然紙上。
就連我這種書法盲也被這個字的神韻和給震懾住了。
漂亮而凌厲的筆鋒如行雲流水,矯若遊龍,氣勢如虹。
如此一看,夫君分明是個用劍的高手,難怪我看見夫君揮舞著鍋鏟和菜刀的時候,依然那麼瀟灑。
這個夫君,簡直是個謎一般的男子。
我忽然想起了袖管裡藏著的那張小小的字條,還得騙來幾滴夫君的血,讓我來解開謎底。
吃過午飯之後,夫君照例要去菜園子裡彈琴。
說來也奇怪,菜園子裡的蔬菜們似乎是天生就不用澆水施肥捉蟲子的,只要有聽聽夫君的琴音就能茁壯成長了。
看到夫君又開始彈琴,我這才抱著一個針線筐做到了夫君的身邊。
夫君好奇的問道:“你要幹嘛。”
我笑嘻嘻的說:“我要在你的袖口上繡一朵花。別管我,你接著彈琴。”
夫君帶著笑,就開始彈琴了。
我的目的只用針在夫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