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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幹些好事
笑了一會兒,阮逸塵就坐正了身子打量問姑娘花兒名那男人。
男人看著陪自己的這小姐,也嘬牙花子,心說你叫強子,那我叫什麼啊?
這男人叫嚴永強,是阮逸塵的發小兒,平常哥們兒弟兄都喊他強子。他尋思,呵,我跟夜總會小姐共用一個名兒?這誰受得了啊這個,是吧,下次我一來,人家問我,你點誰的臺啊?我說我點強子的臺,好嘛!我點我自己的臺,我自己嫖我自己?
越想越生氣,就見嚴永強眉毛都快擰一起了,阮逸塵在一邊兒看著不禁好笑,樂兒吧哧兒地指著對面那美女道:“來,姑娘,說說你的花兒名叫什麼?”
那姑娘嗲嗲的:“噢,先生,我們的花兒名叫鐵蛋兒。”
“噗……”離那姑娘最近的白嵩啟最先憋不住,笑得前仰後合,好懸沒坐地上。
阮逸塵心說何歡你太沒溜兒了,吃飽了喝足了出來報復社會。好好地姑娘,給起的名兒都跟幹建築的似的。
白嵩啟笑了一抱兒,不禁來了興趣,指著屋裡眾姑娘:“來,美女們,咱先別提旁的,你們站成一排,先給大夥兒報報花兒名,也讓我們長長見識。”
姑娘們一聽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又一想,嗨!讓扒衣服我們都麻利兒的,不就報個花兒名嘛,只要錢到位了怎麼著不行啊!於是各自站開站開,從最左邊兒開始來:“強子、大壯、大蔥、大蒜、大餅、大料、大醬、海虹、海青、海白菜、海瓜子兒……”
白嵩啟越聽越樂兒,衝阮逸塵道:“我說弟弟,他們老闆你認識的這朋友,以前是開飯館子的吧,瞧這佐料齊全的。”
阮逸塵也笑得快沒人模樣了,說不能吧,也沒聽說過這姐們兒還涉足餐飲服務業啊!一看名兒才報到一半兒,便指著剩下小姐說:“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那一部分又開始報號:“饅頭、包子、油條、燒賣、鐵錘、鐵鎬、鐵鍁、鐵蛋兒,鐵柱、斧頭、菜刀、二鍋頭、燒刀子……”
呵!大夥兒尋思行啊,剛才還飯館子,這一會兒就改建築隊兒加白酒了,敢情她們老闆什麼行業都不放過啊!
屋裡人這個樂兒啊,那真是前仰後合分不清你我。
這時候有服務員進來送瓜果,開門的剎那,就聽外面有女人喊了一嗓子:“誒,如花,過來一下……”
嚴永強一聽,看著強子美女,說你們這兒不也有好聽的名兒嘛,怎麼我們這一屋子除了吃的就是幹活兒的?那如花是誰啊,我點他,叫來看看。
強子忙開口想解釋:“那什麼先生,如花不能出臺,因為……”
嚴永強說不管因為什麼,爺就點他,麻利兒的,要不我找你們老闆說你服務態度不好啊!
強子愣了愣,不情願地出去了,沒多大會兒功夫,又推門進來,對嚴永強道:“先生,如花在外等著了。”
“好,叫她進來。”
頃刻間,就見強子領著一個五大三粗穿特大號兒保安服的爺們兒進來了。
嚯,滿屋子人都愣了,嚴永強好懸沒從沙發上跳起來,齧呆呆地看著那保安:“你叫如花啊?”
“啊!”保安應了一下,甕聲甕氣的,聽得出那力氣不是蓋的,“您點我?”
“不是不是。”嚴永強給保安的大嗓門兒嚇了一驚,忙擺手,“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出去忙吧!”
保安轉身走出去,嚴永強轉眼瞅向阮逸塵,說哥們兒,何歡這妮子要瘋啊!
正說著呢,就見何歡推門進來,一臉笑意:“我說諸位,從外面就隱約聽見這裡頭熱鬧,什麼事兒啊這麼高興?”
這裡頭阮逸塵跟何歡最熟,其餘的人當中,除了跟嚴永強喝過兩回酒,剩下的都不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