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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 她嘴裡忽地被塞入苦中帶甜的東西。
嘗出是巧克力, 杜允慈拂掉雞蛋睜開眼。
入目蔣江樵等待反饋的眼神:「怎樣?吃得進去嗎?這個味道喜不喜歡?不喜歡還有其他口味。我不太懂, 你自己挑。」
印著英文字母的鐵皮盒遞來她手裡。
鐵皮盒的蓋子他已經替她開啟了, 裡頭裝著的巧克力明顯是搜羅了不同的品種放進來的, 有她現在吃的巧克力球, 也有一塊塊板狀的, 還有愛心型,以及巧克力豆。
杜允慈咀嚼著嘴裡的甜膩, 很快咬到裡面的包漿,濃鬱的可可香氣流溢她的整個口腔。
她想起自己之前送他糖,說過會再請他吃巧克力,但她其實根本沒放在心上, 完全忘記問父親再買了。
杜允慈嘴一撇, 不高興:「我還沒漱口。」
蔣江樵手上還抓著雞蛋幫她揉眼睛:「我的錯,應該讓你漱了口再餵你。」
杜允慈剝開第二顆巧克力球:「你有多有錢?」
她已經意識到她從噩夢中獲取的有一點資訊是錯誤的:蔣江樵並非在慘遭她的拒婚後才用兩年的時間爬上霖州首富的位置,而是,他帶著定親信物尋來杜家時,就已經有了財富積累。
就像他和新督軍相識, 並非那兩年的際遇。
她將噩夢裡的內容奉為圭臬,恰恰也因為噩夢的不完整而缺失重要資訊,淪落成現在這般境地,提前令自己深陷蔣江樵的鼓掌之間。而且現在蔣江樵的目的不是為了報復她。
只聽蔣江樵說:「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你的生活只會比在杜家更優渥。」
好大的口氣……杜允慈不屑:「我們杜家的錢是做正當生意得來的。」
蔣江樵直接回答她話外隱含的問題:「等你病癒,恢復精力,我再帶你去走一走。」
走去看他背地裡搞的什麼買賣?杜允慈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果是殺人越貨,直介面頭告訴我,我不想再看些亂七八糟的。」
轉念又怕再受他的欺騙,杜允慈強調:「但你不能因為怕我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就對我隱瞞。我說過,我要知道全部的你。」
講完杜允慈仍然不放心:「算了算了,你還是讓我親自眼見為實吧。」
她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心理不僅體現在她的前後反覆裡,更體現在她的臉上。蔣江樵悉數收入眼中,不禁笑如朗月入懷。
杜允慈捉住眼睛上的他的手,挪開一顆雞蛋,正要問他笑什麼,猝不及防蔣江樵低下頭來銜住她的唇。
「唔——」杜允慈急急推搡。
蔣江樵不顧她的掙扎攬緊她的腰肢,攻入她嘴裡。
因為心裡的牴觸,這一次的親吻和他們第一次親吻帶給杜允慈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都咬得他流血了,他竟然也不鬆開。杜允慈一邊哭一邊被迫承受他疾風驟雨般的肆意掃蕩,接連瀕臨斷氣,他總能掐準時間讓她換氣,再重新纏卷她的唇舌。
反覆數次。
最後她只覺嘴裡無論是血腥味還是巧克力味,全被他吮走了,她沾染著他的揮散不去的氣息,抽噎得上氣不接下氣:「你說過不會強迫我。」
蔣江樵坐起來,扶正歪掉的眼鏡,遮擋不住眸底欲色的冒尖:「所以我只是親一親你。」
可,親也是強迫性質的……杜允慈捂住不小心敞開的睡衣領口,側開身,避免她劇烈起伏的胸口繼續貼著他的胸腔。她現在後悔自己為什麼買那麼多西洋款式的睡袍,口子都開特別大。唯一慶幸天氣冷,睡袍是兩件套。否則她夏天的睡裙,只繫了兩根細細的肩帶。
蔣江樵卻忽地告訴她:「這兩次你的睡衣都是我幫你換的。」
杜允慈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