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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有誠冷下臉來,「你不要太過分了,別以為自己是女同志我就會對你客氣,這是個講法治的社會,你話裡的意思不就是想汙衊我嘛,小心我把你寫到報紙上,告你一個誹謗。」
「好啊,你儘管去報導!」
看著顧婉蘊一副半分也不退讓的態度,朱有誠頓了頓,忽然又笑了出來。
他看著顧婉蘊,盡力把嘴角扯的溫和一些,「……看在你是女同志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但希望你以後不要出去亂說,可以嗎?」
「不可以。」顧婉蘊瞥了他一眼,「看來朱有誠同志還是不想承認,我幫你想想怎麼樣?」
「前幾日在縣城磚窯廠的倉庫外頭,你是不是聽到了一聲砸門的響聲?」
朱有誠腦門上立即起了層汗,嘴角再也扯不動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死不承認?」顧婉蘊冷笑了一聲,「好啊,那我這就去找王盈盈同志,問問她那天知不知道你那天去了磚窯廠,你一個報社的工作人員,去哪兒幹什麼?我不信她不會懷疑。」
「……那天砸門的是你。」
顧婉蘊看他撐不住,終於承認了,立即道:「當然是我,而且昨天去找你說今天金菊約你過來的人,也是我的朋友,你能來,就證明了你跟金菊之間的關係。」
朱有誠想起昨天一個女同志過去找他,只說是金菊約他到後山採風,他們之間事情很隱蔽,他還以為是金菊給那位女同志透漏了風聲,好拿捏自己,就信了。
雖然有些不高興,朱有誠準備今兒好好教導金菊一番,然後再一展雄風……
知道沒有迴旋餘地,朱有誠徹底撕破了臉,握緊了拳頭緊張的開口,「你到底是誰,沒去告發我是想訛錢嗎?你最好想清楚點,你只是看見了,沒有證據警察不會只聽你的一面之詞。」
因為朱有誠肥胖就更容易流汗,這會兒功夫,他腦門前面的頭髮已經濕透,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顧婉蘊。
「我想的很清楚。」
顧婉蘊說著,將別再胸口的一支鋼筆拿在了手上把玩著,這是剛才借王學民的。
「朱有誠同志,我既然敢把你找到軍區,手裡自然有證據。比如,昨天喊你過來的女同志,以及咱們倆剛才對話的錄音——我在軍區工作,借個錄音筆可不難。」
能有個鬼的錄音,顧婉蘊這番話純粹是為了嚇唬朱有誠,依照朱有誠的草包的性子,哄過去肯定沒問題。
果然,朱有誠臉色難看成了豬肝色,盯著顧婉蘊手裡的鋼筆呼吸急促起來。
「我勸你別想著搶過去,這後山人再少,我到時候呼救起來,你能保證別人不懷疑?王盈盈同志可是女軍人,你出軌了那就算破壞軍婚,可不是簡簡單單道德品質的錯了。」
顧婉蘊一字一句認真的說著,不斷的把話說的更嚴重,朱有誠心裡的哪點防線,也逐漸被擊潰。
「你,你說吧,你要多少錢,還是要什麼別的……」
終於,朱有誠徹底慌了,他垂頭喪氣捂著額頭,蹲在了地上。
「要錢。」顧婉蘊立即開口,「而且我要一萬塊,還要,你家那套房子,我也要。」
朱有誠胳膊抱著腦袋,喃喃道:「錢多少我都可以給你,房子……不行,那房子還在王盈盈名下,而且王盈盈的親奶奶還在裡面住著。」
「我可不管這些,房子我要定了,否則你就等著吃牢飯吧,聽說現在西大院監獄裡流行釘鞋勞改,你要不這幾天先去練練手藝,爭取到時候進去了表現好點寬大處理?」
她就是要讓身後的門崗房裡的王盈盈聽聽,朱有誠到底能對她做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