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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可以用別的抵嗎?」
謝時煜的目光在楚楓纖瘦的腰身間逡巡,偏褐的眼瞳在陽光下像琥珀一樣好看,他一笑:
「這位乘客,您想用什麼抵呢?」
——站在後面的林嵐看得呆若木雞。
這就是已婚人士的play嗎!
謝哥冰冷的眼神掃射過來,就差在臉上寫:您怎麼還不滾?
林嵐咻地躥到後門:「表哥!我下車了!!」
楚楓:「拜拜」
、
咔嚓、咔嚓,兩聲。
解凍完成。
18歲校霸謝時煜和19歲復讀謝時煜一睜眼,就看到楚楓被摁在刷卡機的鐵桿旁。
白襯衫的衣角被撩起來,塞進嘴裡。
「草!」
謝校霸立刻摔掉小丑頭罩,衝上來捏住楚楓的腳踝,嘴裡嘀咕:「老男人下手真快。」
二十六的謝時煜正捏著楚楓的下巴尖接吻,懶得跟死小鬼計較。
楚楓伸手推了推校霸:「去……上課。」
「課有什麼好上的?」十八的謝時煜摁住他的腿,「你不是不玩師生play了。」
「是啊,哪有綁匪綁到一半突然把人質放了,自己去學校上課的?」十九的謝時煜隨手扔掉小丑頭罩,擠上來摟住他的肩。
二十六的謝時煜緊緊抱住他的腰。
三隻小謝不懷好意地看向楚楓。
楚楓低下頭,不敢同謝時煜對視。現在他是一名可憐的人質,被邪惡的綁匪們抓住,沒有錢交贖金。
「想怎麼做?嗯?」
邪惡的綁匪問他。
車窗外吹來微熱的夏風,楚楓臉頰微紅:
「輪…輪流吧。」
、
車水馬龍。
道路兩旁的梧桐樹在風中晃著葉子,一輛嶄新的公交車停在站點附近,卻遲遲不開動。
路過的小轎車紛紛搖下車窗,好奇地往公交車裡看。
他們像是看到了什麼好東西,也紛紛停駐不前,舉起手機錄影。
交通很快癱瘓,堵車了。
公交車裡。
可憐的人質在哀求綁匪:
「至少…換個地方好不好?旅館或者…回家,這裡是…市區!」
車窗大開,連遮陽的簾子都撩起來,謝時煜將楚楓按在靠窗的座椅上:
「有差嗎?這座城裡還有誰沒見過你這副樣子?」
楚楓羞得說不出話,他緊緊抱住二十六歲的謝司機,整個人埋進謝時煜的胸膛,遮住自己的臉。
裸露的背脊在陽光下一片光潔。
咔嚓、咔嚓,又被車窗外的圍觀小謝拍下來。
——明天,這段影片就會傳遍大街小巷,每一隻謝時煜都會看到。
皺巴巴的白襯衫被校霸謝時煜踩在腳底。楚楓羞得蜷縮起來,極致的羞恥下又生出一絲「沒關係」的親暱感。他的城裡全都是謝時煜,他們結婚七年,相識二十年,他什麼樣子謝時煜沒見過。
叩叩叩。
車窗玻璃被敲了三下。
二十歲的謝時煜開著駕校的車,搖下玻璃,不知從哪變出一桿晾衣杆,戳著車窗,笑得很賤:
「可以加入嗎?」
「滾。」
十九歲的謝時煜砰地關上窗!他最恨二十歲的謝時煜,他拼死拼活復讀一年,一年都見不到楚楓,終於考上了楚楓所在的名牌大學。
然後二十歲的謝時煜快快樂樂跟楚楓結婚登記了!
「去…去沒人的地方。」楚楓趁機捏住十九歲謝時煜的袖子,哀求他。
三隻謝時煜眼神交流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