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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選手:好、好久不見??=o=
看透一切的宋一沉:「……」
好久不見個屁!!春節不是才過兩天?有必要這麼急著證明你和你弟認識嗎!
草了。
求求你了影帝,別再崩人設了!!
選手們僵立在大門口不動彈,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有選手咳了兩聲:「那個什麼……我想起我的多肉還沒澆水!」
選手們陸陸續續也反應過來:「我的被子還沒曬……」
「雪人還沒堆!」
大家都陸陸續續打著哈哈走掉。
莊想走過來兩手一抱,盯著他看:「好久不見?」
項燃緩緩眨了下眼,「不是嗎?」
莊想:「這才過兩天。」
項燃不解:「可是我很想你啊。」
他這話說得這麼直白,莊想一時語塞。
莊想沒說話,項燃就往前走近一步,他身上涼風一樣的氣息飄到鼻端,隱約沁了點酒香,清冽又好聞。
正當董·電燈泡·夏吃著瓜以為他倆要來一個兄弟情深的擁抱,項燃忽然眉一蹙,拎了拎莊想的後領子:「衣服穿這麼少?」
莊想捂著衣領子滿臉無語:「我今天演出啊!你指望我裹成你那樣上臺嗎?」
大黑熊。
頓了頓,他又補充:「而且你現在上臺,穿的也和之前不一樣。」
幹嘛說他!
項燃嘆口氣,拿他沒辦法:「有沒有貼暖寶寶?」
「有暖氣。」
「騙人,沒有。」項燃就在觀眾席。
莊想歪了歪腦袋:「候場間有。」
然後上臺中途也沒怎麼覺得冷,一開始跳舞就更不不冷了。
莊想覺得老媽子真的是太操心,他道:「你演戲的時候不也經常逆季節嗎?夏天穿冬天的衣服,冬天穿夏天的衣服。」
敬業就是任何職業分內的事情,別說不冷了,就算是冷也得上。
項燃眨眨眼,垂眸看他,認認真真道:「那怎麼一樣?」
他是他,想想是想想啊。
莊想反問:「有什麼不一樣?」
項燃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伸出手揉了揉莊想細軟的髮絲,掌心輕輕貼著他的臉。
他的手很暖和,略高的溫度在冬天無疑是很舒服的,莊想不自覺地就靠過來抓住他的手腕,歪了歪頭,把臉頰埋進他的手心蹭了蹭。
項燃捧著他的臉頰垂眸看看。
莊想的眼睛好看。內勾外翹,睫毛纖長,總是很清透的。像是溪澗活潑的水,在陽光底下閃閃發亮,滿是鮮活生動讓人動容的少年氣。
項燃眼睫一顫,大拇指緩緩蹭了蹭他的眼下,莊想就微微眯起眼睛,像是曬太陽的貓科動物。
看著這張從小看到大的臉,項燃還在思索他的問題。
——『有什麼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又有什麼不一樣。
問題的答案好像就堵在喉嚨口,既說不出來,又吞不下去,很難受。他覺得自己到底還是資歷尚淺,才說不出個所以然。想到最後,也只能輕輕道:「嗯,大概因為……你還是小孩子?」
莊想表示:??
「我已經十九了!」他反駁。
據說十九和二十之間是一道鴻溝。
作為早已經過了二十歲的大哥哥,項燃覺得這說法一點沒錯。他緩緩眨了下眼,被莊想這故意強調的說法引得笑起來。
這一笑眉眼舒緩,渾身逼人的寒意全都散盡。他撈過莊想按在懷裡抱住,低頭嘆口氣,妥協了,帶點笑意慢悠悠地道,「好嘛,十九歲的小朋友。」
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