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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卻直直戳進祈染心窩。

許昱太瞭解他了，他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都能從中解讀出最準確的意思。他呢？他也能做到嗎？心裡的答案顯然是不能。祈染難得有些心虛，他決定試試，主動地仔細觀察alpha的臉。

丹鳳眼狹長，瞳孔浸了蜜一般，鼻子又直又挺，斯文禁慾的臉因羞赧臉紅。紅撲撲純情的臉，精準激發了alpha的凌虐欲。

起碼祈染很想。也很想教他怎麼談戀愛，怎麼做。

許昱看祈染不說話，以為他是在思考怎麼拒絕。便又想著賣慘，他湊上前：「答應我好不好？」

無論是聲音還是表情都可憐兮兮的。

他湊過來的那一刻，祈染作為alpha的劣根性盡數浮現。惡性的佔有慾侵略欲統統轉化為不可描述的凌虐欲。

主角攻的臉在眼前放大，直挺的鼻子不可避免地和他的鼻子抵在一起，祈染的思緒被拉回，壓下那些不可說的心思，受驚似的猛地往後退，不合時宜地想到，他曾經看網上，有人說鼻子挺的人，那方面功能很好。

祈染難得結巴：「答應，答應什麼？」

「答應讓你舒服？」那方面功能好，應該會挺舒服的？

其實祈染猜錯了，許昱並不能完全知道他的心思。比如現在，許昱猜不出來。

研究物件走神了。可是這個時候能在想什麼？許昱心裡不舒服，他斂眉，臉上的紅色褪去，糾正他說：「是我會讓你舒服的。」

但祈染看著他的表情，竟然難得地知道他在想什麼。「我沒亂想什麼，你別多想。」

他總不能說他在想怎麼把人拐上床做那種事吧？還沒確定關係，就想了。耳尖變粉，祈染掩飾性地開玩笑道：「要亂想也是在想，你會怎麼讓我舒服。」

研究物件主動解釋。許昱蜜色的瞳孔燃起一絲絲亮光，他說：「舒服，是舒服。」

自動忽略祈染話裡的揶輸，許昱抓著他的手往胸膛處放。

漂亮冷白的手被寬厚的大手抓著，掌心的薄繭蹭過細嫩的面板，祈染的手忍不住往後縮了縮。但被害羞得不行的男人強勢地攥住他的手。

臉是害羞的，但是說出的話卻絲毫不知羞：「你喜歡的，你說肌肉很漂亮。睡覺的時候總是會偷偷摸我好幾次，我都看見了。」

都看見了。

祈染臉紅了一瞬。誰讓他沒有……角攻的肌肉這麼好看，他忍不住摸也是人之常情。

接著，alpha羞赧地把他的手放在腹肌上。

「還有腹肌……，你很遺憾自己為什麼沒有。」

許昱說完，目光不明地看向他白花花軟乎乎的肚皮。

啊啊啊啊啊為什麼主角攻這也知道啊啊啊！祈染侷促地動了動，語氣有些兇巴巴地說：「你亂說什麼，我才沒有半夜偷偷。」

他剛才可沒有說是什麼時候偷摸的。研究物件此地無銀三百兩，許昱清咳一聲，不笑他，反而認真的說：「我有就好。」

「……」許昱的視線直白。

祈染的臉只染上一絲微紅，被紅色浸染的重災區是脖子和耳垂。

桃花眼瀲灩，濕漉漉的眼尾勾人得緊。許昱粗粗喘了一口氣，不說話了。

「最後……裡。」許昱羞赧地不敢看他，目光到處亂飄，「你也見過了。」

祈染砸吧砸吧嘴，舔了舔乾澀的唇，嘴硬：「之前見過而已。」

「那都是六年前的事情了，難道你六年都沒有什麼變化？」

alpha還穿著西裝褲，某些場合來說，穿西裝褲確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你說什麼胡話，有變化的。」許昱為自己辯駁。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