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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金玉相擊,他的指間已經夾住了一排三枚三寸長的黑色錐針。針尾紋絲不動,針頭猶自輕顫。
開什麼玩笑!
男人大吃一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後頸便受了重重一下,力道之大,將他整個人都打的飛撲在小徑中央。
易真將錐針收起來,瞥了他一眼。
「不學好,暗器是你這麼用的嗎?」
他從男人的光腦下面抽出門卡,一下折成兩半,接著又把他的針槍沒收了。
五分鐘的功夫,三名劫道的選手已經被他給淘汰了。易真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只剩下三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在道上橫七豎八地亂躺。
「真沒想到,原來在這裡,也有人用這種陰陰的小玩意兒。」易真對太阿說。
[他們和你不一樣,]太阿說,[他們使用暗器,往往需要配合能量抑制場來限制被襲擊者的裝備功能,才能做到有效攻擊。]
「這樣啊,」易真甩了甩手裡的針槍,「難怪對我沒用。」
他接著往前走,沿路倒是再沒有人打埋伏了,想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心力和時間,但被人隨手扔下的小陷阱還是層出不窮,一看就出於「我不打你也要噁心噁心你耗費你的精力」的目的。
易真一路走,一路破壞,他倒沒有生出什麼暴躁憤怒煩不勝煩之類的情緒,他只是覺得,能用這種小關卡一樣的玩意兒鍛鍊下反應能力也不錯。他玩遊戲的時候就喜歡一命通關,玩格鬥遊戲則喜歡三血滿勝,現在就有個大好機會擺在面前,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跟在他身後走這條路的參賽選手們只能看見三個被過路人摸空口袋,昏倒在路上的壯漢……以及坑坑窪窪的小徑,一路蔓延的殘損機關,被炸的平坦開闊的樹林。
考官忙裡偷閒,望了一眼監控螢幕,忍不住「唔」了一聲。
「怎麼了?」同僚盯著擂臺上激戰的選手,「又發現違規的了?」
考官:「這倒不是……發現了個有意思的考生,僅此而已。」
「終於到了啊!」易真望著眼前的宏偉建築,「好長一段路。」
[路途很長,是因為你把能破壞的機關都破壞掉了,所以耽擱了不少時間。]
「這不能怪我啊,」易真一笑,走上去刷卡,「有的陷阱粗糙,可有的還是花費了一番巧思的,不多見識見識怎麼能行?」
門上吐出一張字條,易真的身份驗證透過了,大門也隨之向兩側開啟。
「我看看……我的擂臺編號是052,原來是守擂戰。」
場館內分上中下三層,一共六十個擂臺,新入場的選手作為擂主,接受其他人的挑戰。能守住八次勝利,就意味著海選過關,進入初賽。但前八場擂臺戰,若是輸掉一場,都要將擂主轉移給贏家,然後離開當前擂臺,自行挑戰其他擂主。
只要輸掉三場,參賽選手的手環便會自動報廢,考點內的一切設施都不再為其開啟大門,提供便利,淘汰的人唯有離開。
非常簡單粗暴的規則。
易真已經踏入了打得熱火朝天的場館內部,因為允許使用小型機甲,所以每個擂臺的面積都出乎易真預料的大。
他的眼神從諸多對戰的選手身上一掃而過,很快鎖定了自己的目標,052號擂臺。
……看來產生了一些小矛盾啊。
他走到跟前,大概聽了個前因後果。
和其它一些擂臺一樣,052號擂臺也一直有新人進場,但是誰也不願意上去當第一個吃螃蟹的擂主。
輸過一次或者兩次的老人晃悠到這,看架勢就知道這個擂臺來的新人好欺負,此刻急於晉級,紛紛圍在四周,邊拱火邊挑釁。
有的新人不勝其擾,便賭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