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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一切都歸結於此。這三個字可能有任何含義。我暗暗思量,下次見到查爾斯,要記得問問他。

我和普利查德一邊喝雞尾酒,一邊聊他的外祖母。我每次聽到她剛寫完赫爾克里·波洛就開始討厭他的往事就忍不住想笑。她對他最出名的評價是什麼來著?「可憎、浮誇、無聊、以自我為中心的馬屁精。」她曾經不是還說想擺脫他嗎?他哈哈大笑:「我想,就像所有天才一樣,她想要嘗試不同型別的書籍,她的出版商那段時間卻只想讓她寫波洛,她非常沮喪。當別人告訴她該做什麼的時候,她會非常不耐煩。」

我們起身結束聊天,我感覺頭暈目眩。我只點了一杯金酒和奎寧水,肯定是酒保加了一倍的基酒。「謝謝你的幫助。」我說。

「我不覺得我能幫到什麼忙,」他回答說,「但我很期待這本新書的出版。就像我之前所說,我一直很喜歡阿提庫斯·龐德系列,而且康威先生顯然是我外祖母作品的忠實粉絲。」

「他辦公室裡有一整套阿加莎的作品。」

「我一點兒也不驚訝。你知道嗎,他從她那裡借鑑了很多東西。人名,地點,這幾乎像是一場遊戲。我敢肯定,他是故意所為,但是當我閱讀他的作品時,我能從文字中發現各種各樣含蓄的引用。我很確定,他是故意的,我有時確實想過寫信給他,問問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普利查德說著又露出微笑。他太善良了,沒有指責艾倫是在剽竊;儘管如此,這卻印證了我和唐納德·李的聊天內容。

我們握手道別。我回到辦公室,關上門,拿出手稿,又仔細檢視了一遍。

他說得沒錯。《喜鵲謀殺案》中至少有六處在向阿加莎·克里斯蒂致敬。例如,馬格納斯·派伊爵士和他的妻子住在卡普費拉的吉納維芙酒店,與《高爾夫球場命案》裡的一幢別墅同名。藍色野豬酒吧是布里斯托的一個酒吧,羅伯特·布萊基斯頓就是在那裡捲入一場鬥毆;它在《馬普爾小姐探案》裡也曾出現過,是馬普爾小姐的家。派伊夫人和傑克·達特福德在卡洛塔餐廳吃飯,似乎是《人性記錄》中那位美國女演員的名字。第124頁上有個笑話。在三點五十從帕丁頓站發出的那輛列車上,弗雷澤沒發現同行之人已死,明顯參考了《4:50帕丁頓發車》[1]這本書。瑪麗·布萊基斯頓住在謝潑德農場。詹姆斯·謝潑德醫生是《羅傑疑案》的敘述者,故事發生在金斯阿伯特村莊,書中第62頁提到這是老雷納德醫生下葬的地方。

這樣看來,《喜鵲謀殺案》的整體結構,以古老的童謠劃分章節,是故意在模仿克里斯蒂曾多次使用過的創作手法。她喜歡童謠。《一二扣上我的鞋》《五隻小豬》《十個小小印第安人》(後來改名為《無人生還》),《嘀嗒、嘀嗒、嘀》[2]——這些童謠全部在她的作品裡出現過。你也許想過,任何一位作家,如果他的作品與比他更有名的作家的作品有相似之處,那麼他會竭盡全力掩飾這一事實。可艾倫·康威卻恰恰相反,他的行為很反常。當他把這些明顯的路標放進他的作品裡時,他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換句話說,它們到底指向什麼?

我感覺他試圖告訴我什麼,這不是我第一次出現這種感覺。他寫阿提庫斯·龐德迷案不僅是為了取悅人們。他創作它們還有別的目的,而它正在慢慢顯現。

[1]即《命案目睹記》。

[2]依次出現在《牙醫謀殺案》《五隻小豬》《無人生還》《逆我者亡》中。

去弗瑞林姆的路上

星期五,我開車回到薩福克郡參加艾倫·康威的葬禮。無論是我還是查爾斯都沒有接到邀請,也不清楚是誰在安排葬禮的事宜:詹姆斯·泰勒,克萊爾·詹金斯還是薩吉德·卡恩。我妹妹在當地的一份報紙上看到了報導,然後向我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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