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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婁鈺和時宴起了個大早。
原因無他,一來今天是上朝的日子,至於二來嘛,也是時宴準備下詔讓時胥離開皇城的日子。
還是在天元殿內,婁鈺依舊站在了眾臣之首。
經過一番熟悉的參拜之後,君遷堯在時宴的授意下開了口。「皇上,臣有本要奏。」
「國師有何要奏?」時宴看向君遷堯,看似對他即將所說的話,完全不知情。
「前些日子,胥王因遇刺不得不留在皇城中修養,所以推遲了前往封地的時間。而如今,胥王身體已然大好,臣以為,胥王應當立刻啟程前往封地,以免招人口舌。」
時宴聞言,並沒有立刻把矛頭轉向時胥,而是故意將問題拋給了在座的大臣。「各位愛卿以為如何?」
「國師言之有理。」這些大臣都是人精,時宴提及這事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他們是再清楚不過,因此自然便順著君遷堯的話說了下去。
婁鈺粗看了一下,表示贊同的人十之八九,只剩下極少數沒有點頭,很顯然,那些人就是時胥的手下了。
時胥的狼子野心,婁鈺多少了解了一些。
所以,在大臣們紛紛表態之後,他便結過話來道:「本王也認為國師言之有理。」
雖然這一次婁鈺再回來,大臣們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懼怕他。可是他畢竟掌控了北月多年,大臣們仍是對他懷有敬畏之心。
所以,他這話一出,那重量就已經與剛才截然不同了。
就連開始沒有表贊同的大臣們都不約你變換了表情,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沒有一人敢站出來,反駁君遷堯的提議。
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麼時胥離開皇城之事,幾乎就成了鐵板釘釘的事實。
時宴這才看向下方的時胥道:「皇叔,既然諸位愛卿一致認為,你應當離開皇城,那你便回去收拾收拾,明日一早便離幵皇城吧。」
其實,君遷堯一幵口。時胥就知道今天這早朝,就是衝著他來的,只是,現在他的想法卻與之前不同了。先前,他費盡心思留在皇城,就是不願去那偏遠之地。
而現在,上官薫兒既然與他成了親,那麼他倒可以借著離開皇城的機會,在暗中好好謀劃一番。
想到這裡,時胥低下頭去,恭敬的答道:「臣遵旨。」
接下來,時胥又處理了幾件不大不小的事,便退了朝。
下朝之後,婁鈺和君遷堯都沒有立刻出宮,而是被時宴召集到了御書房中。
御書房的大門緊閉著,小權子帶著人守在外面,別說有人想進來了,恐怕就連一隻蚊子都不可能飛進去。
御書房裡沒有宮女和太監伺候,就只有婁鈺三人。
此時,時宴坐在高位上,婁鈺和君遷堯則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稍下的位置。
婁鈺端了杯茶,送到嘴邊抿了一口。
沒等他放下茶杯,坐在他對面的君遷堯就開了口。「你們說這一次,時胥是否會心甘情願的離開皇城?」
實在怪不得君遷堯多想,而是他並不相信時胥。畢竟上一次,他便假意被刺客行刺,留在了皇城裡。誰知道這一次,他又會搞出什麼麼蛾子來?
「心甘情願怕是不可能,不過就算他不願意,這一次也必須離幵皇城。」時宴從來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放時胥離開皇城,已經是他的仁慈了。若是他再不肯走,那麼他便只能把他的命留下來了。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他這一次答應的十分爽快,就像是,他並非是被驅逐出去的,而是自己甘願離幵的。」婁鈺回想起時胥剛才答應的樣子,分明沒有半點兒為難之態,他這究竟是隱藏的太深,還是根本就沒有打算再留下來。
聽婁鈺這麼一說,時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