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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該多想,可就是份外在意得緊。
只要是她的事,每一個細節,都忍不住想弄得清清楚楚。
「那你一直板著個臭臉。」她還是不滿意,又去扯他的頭髮。
這人,怎麼就不能對她笑一下呢。
「慕衡,我喜歡你像之前那樣對我笑。」
晌午,在床上,他醒來後抱著自己溫柔的笑。
束得好好的頭髮,被她扯成一縷縷。
慕衡不禁蹙眉,「你是屬貓的嗎,在哪磨爪子呢?」
她不扯頭髮了,改為抓他袖口繡的雲紋。
「給我磨壞了,罰你。」本只是想逗逗她,卻見對方真的生氣了,一雙杏眼瞪得極圓潤。
勾了勾唇,將人輕輕攬在懷裡:「怎麼脾性這麼大。」
似是要將從前受的那些委屈,通通找補回來。
所以,他也是真真切切在寵著她,讓著她。
懷裡的人又在掙動,他抱住親了親,心裡泛起幾分酸意,唇貼在她耳畔低語:「琳琅,你怎麼樣都可以,只是不許再騙我。」
胸口沉沉壓抑著,夙辰說得那些挑撥的話,他終究還是聽進了心裡。
且莫名的在意,甚至想將她那一段過往直接抹去。
琳琅推開他,卻被人輕輕捏住下巴。
四目相對,她眸中浮現一抹慌亂,迎上他:「慕衡,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顆珠子,是怎麼回事。」
對那段過往繼續刨根問底,對彼此一點好處都沒有。
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深究。
「不就是夜華珠,有什麼特別的。」她蹙眉,卻見他朝自己伸出手來,一副要討要的模樣。
「仙宗大人什麼法寶沒有——」
「焦琳琅。」他語氣冷硬起來,鳳目裡一片晦澀,沉沉絞著她。
「你幹嘛要在意那些虛的東西呢。」她踮起腳,努力和他平視。
只見他神情執著,目光清冷分毫不讓。
想起曾經在天殊峰,他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就道:「你就別鑽牛角尖了,好不好。」
「你不是也曾說過,有些事啊,得了實惠才是真。」
慕衡簡直想將她抓過來打一頓。
「本尊何時說過這種話。」腦子被她氣得一片昏漲。
少女眼神明艷狡黠,口齒伶俐,根本不給他任何辯駁的餘地。
「你倒是不給?」他禁不住心頭酸意,一時風度盡失。
鳳寂劍上,冷冷盯著在他們身後的那一片虛空,「落到別人手裡的,我不稀罕,但如今你們既再沒了機會,你倒是說說,是我陪你去要回來,還是我直接去搶回來。」
什麼定情信物,宿夜聊天,他只想將那珠子捏個粉碎。
見他面色越來越陰沉,所說完全不似作假。
琳琅心裡也慌了,默默後退一步,神色委屈道:「你別以為,我還會怕你,還事事都要聽你的。慕衡,你若想反悔,現在就走,走得遠遠的!」
「簡直不可理喻。」他深吸了口氣,竭力平復心緒。
看眼前女子一副受盡委屈,可憐巴巴的模樣,竟然無端生出一股錯覺,是否真是自己錯了……
「既然婚約已經不存在,信物是不是,自然就該收回。」他試圖想講道理,只是語調依然冷硬。
直到看見她面色鬆動,親口答應:「我自己要回來。」
「給你。」他卻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一根翎羽,神色溫柔了些:「先拿著玩兒,回頭,我再給你做一把小扇子。」
璀璨的金色光澤,不摻雜一絲雜質。
琳琅一看便知是何物,不禁紅了臉,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