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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無聊。」
一希:「……啊?」
太宰治打了個哈欠:「鬼舞辻無慘沒那麼快召開下一次下弦會議,這段時間總要找點事打發過去。」
況且在某種程度上,和一個酷似自己的人對話,雖然厭惡,但也蠻有意思的。
一希聽到他這話,已經顧不上去思考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無聊,滿腦子只重複著「下弦會議」四個字。
「你……」他緊張道,「你怎麼知道沒那麼快?」
「下弦相比於上弦,沒那麼重要。」太宰治悠悠道,「死了一兩個,以鬼舞辻無慘的性格,不會著急。」
一希下意識反駁:「但下弦陸的累,還是很受倚重的。」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哦,現在應該頂替了死亡的下弦伍吧。」
「唔,如果是這樣的話,」太宰治思考了一下,「我們就要注意這個累什麼時候死了。」
不等一希詢問,太宰治直接解釋道:「因為他死的那天,鬼舞辻無慘會震怒,也許解散了下弦也說不定。」
一希震驚了。
十二鬼月從來沒有解散的說法,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
只能是鬼王對他們進行了全面清除。
後背的冷汗倏然流了下來,一希面色焦急,想問太宰治到底要怎麼救他,然而目光移到對方臉上,就見太宰治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了起來!
「啊,我想起來了,神樂坂的夜晚,好像有好多美麗的小姐誒!」
而後不給一希反應的時間,對方如一陣風,瞬間衝出了房門,消失了蹤影。
一希:「……」
說好的累死了呢!
第40章 畫作
「……我的錢全部被那個合作商人捲走了,房子也沒了,妻子也跑了,就連孩子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都選擇了和妻子一起離開!」
中年男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傾訴著自己的悲慘過往。
「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迎接我的只有絕望和看不見未來的黑暗,教主,求您向上告知神明,讓他將我從這個悲慘的境遇中帶走吧。」
童磨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順著腮邊滾落,浸濕了他的衣服。
那雙眸子浸了水,倒更像是雨過天晴後在潮濕空氣中浮現出的一道彩虹,只不過這道彩虹沒有應該帶給人的那種愉悅,反而沾染著悲傷與難過的意味。
「真是太可憐了……」他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忍再看,「放心吧,我親愛的教徒,我一定會如實向神明訴說此事,好早些讓你從這裡解脫,走向極樂。」
中年男人磕頭跪謝,感恩戴德,垂首從房間中退了出去。
對方離開之後,哭聲漸遠,房間內終於又恢復了安靜,童磨邊擦著眼淚邊看向臺子下方坐著的女子,「辛德瑞拉小姐覺得方才那位教徒的遭遇如何?」
太宰治看了他一眼:「很可憐,很悲慘。」
「誒——」童磨拉長了聲調,支著腦袋面向他,語氣裡有些不滿,「小姐明明沒什麼表情,分明是在敷衍我吧?」
太宰治笑了下。
「在經歷那麼多後,聽這些其實並沒有什麼意思。」他想了想,道,「甚至還沒有我見過的一個會飛的西蘭花有趣。」
童磨睜大了眼睛:「會飛的西蘭花?真的嗎?我不信,除非你讓我也看看。」
太宰治頓了兩秒,勾唇一笑,「那我為教主畫出來吧,教主這裡有畫筆嗎?」
「畫筆啊,我想想……」童磨仰著頭開始回想在這個房間曾發生過的所有事,終於在某個原本不易察覺的角落發現了蛛絲馬跡。
「啊!應該在這裡。」
他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