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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聖人時何人我不知道,不過她就是姓謝的,我查過了,是青州人,可卻和張老三有關係。”
江南臉色陰鬱,紅色的案跡,映襯著白皙的膚色,在夜色的燈火下,顯得尤為的詭異和妖冶,他從來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胎記,簡直像是在臨瞄在身上的,美麗細膩而精緻!
“張老三?”蘇明陽一個手抖,包紮的手頓了頓,“酒鬼張老三?”
江南點了點頭,酒鬼張老三,何許人也?只打聽得是這個名稱,是個出了名的爛酒鬼,以往的身份一概不知,好像是刻意抹去了痕跡,“你知道那個人?”
蘇明陽點點了頭,長嘆了口氣,“怎麼不認識,也算得上是老交情了,他算是我師弟,當年深得我師父寵愛,又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資質聰慧絕倫,不比你們差,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江南順著話勢問了下去,謝蝶肩部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臉上的潰爛也被撒了厚厚一層的黃色藥粉,當時撒的時候,還能聞到一陣刺鼻的味道,讓他嫌惡了好久。
“也沒什麼,”蘇明陽將被子蓋在謝蝶的身上,“只是少年人難過情關,瘋了一陣,就這樣了。這麼些年下來,老夫始終是不能明白的,卻明白了另一個道理,世事無常啊,哪是你想要得就要得的?這兩天就讓她泡在藥浴裡,至於肩上的傷口和臉上的潰爛,臉上倒還好,不會沾上水,你叫個下人好好看護便是了,等第三天老夫再來醫治。”
說完蘇明陽便想起身,江南一個攔住,只是笑道;“蘇爺爺,這兩天,就暫住鄙府吧,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可儲家小子的”蘇明陽正要回去處理儲染的毒呢,卻不防被江南一把按住,“蘇爺爺年歲以高,身子哪裡經得住來回奔波,儲染死不了的,他家姐姐哪是省油的燈啊。”
………【29】………
身上的痛楚簡直是難以忍受,儲染抓著身下的床單,用力地揪著,大口的喘氣使得疼痛更加的厲害,蘇明陽這個老東西,怎麼還不回來,難不成是江南那混蛋給扣著不回不來了?
他咬著唇,拼命忍耐,不知道現在把針拔了會不會有事情,他想伸手拔了背後的金針,可卻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這種動彈不得的感覺,還真是惹人厭惡。
門嘎吱一聲響了,儲染因為痛得厲害,神經反而比以前更加清明瞭,這絕對是一個女人的腳步,他還能隱約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幽香,是儲韻身上的香味。
儲染不能動彈,只得閉上眼睛,此時他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靜靜地趴在床上,努力平復身上的痙攣,只是這些哪裡能單靠毅力來平復,儲韻見儲染閉著眼四是睡著了一般,就輕輕地坐了下來,柔若無骨的手來回地在儲染的臉上*著。
“弟弟,你這是怎麼了?”儲韻問了一聲,儲染沒有回答,他倒要看看現在儲韻要做些什麼事情。
“弟弟,你醒醒啊,我是姐姐。”
儲染感覺到身旁那個人推了推他,一股溫柔的鼻息撲在了他臉上,“我知道你是醒著的,我們都好久沒有一起說過話了,你要是不睜開眼,我就拔了你身上的金針。”
說完,臉上的觸感消失了,背後身上插著的金針周圍,好像是手指在劃圈圈似的,有些酥麻。
“她是我姐姐。”
過了一會兒,儲韻才說了一句,“我們的身世,你不好奇嗎?只要你睜開眼,同我說說話好了。”然後又笑了笑,又摸了摸他的臉;“我們小時候不是這樣的啊,你還說過要娶我的呢,你忘了嗎?”
儲韻是個美人胚子,笑的時候很是美得驚人,儲染睜開了眼卻是沒看她,盯著眼前的床沿出神,心裡冷笑,什麼非卿不娶的戲碼,哄你的話呢,還真信了,真是蠢到家了。
“阿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