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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輕承認了是第二次見面，也就意味著林輕已經承認了他是那個出售code印記的新人，東方寧不禁露出一絲笑容，輕聲道：“你在黑神監獄見到的我，就像是現在的你一樣，處於精神狀態類能力的影響。”

“原來如此。”林輕也聽說過她擁有精神狀態能力。

“我那種狀態叫做‘皇者觀天下’，擅於對抗幻術以及感應觀測，你的呢？”東方寧似笑非笑地注視著林輕。

林輕明白，她已經察覺到了偽神心態的不同尋常，所以才故意說出她自己的能力，以此來試探他。

“和你差不多，不過，我更好奇另外一件事。”林輕自然地岔開話題，淡淡道：“東方經理見我這個幸運的新人，有什麼事情嗎？”

東方寧輕笑一聲，黑眸凝視著林輕，說道：“林輕，我說過你是個聰明人，那就別繞圈子了，前天的午夜時分，我們俱樂部的情報員看到你在和cc親熱，不過你是故意的吧？偽裝成無意間洩露了身份，讓我察覺到你就是那個新人。”

林輕沉默了一會兒，微嘆道：“我的表演哪裡露出破綻了？”

“不，你的表演沒有破綻。”

東方寧笑了笑，“關鍵是在馬路上親熱這種事情並適合你的心態。在現實世界，能夠感知到你這種精神狀態的獄使或許只有兩個人而已，不過，恰好我就是其中一個，而克洛迪雅就是另一個，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察覺了那種近乎毫無人性的精神狀態和精神高度。”

“原來如此。”林輕微微點頭。

東方寧輕聲道：“請別有什麼芥蒂，無論你是不是偽裝的，至少你調查的那些情報向我表明了你的立場，無論你站在克洛迪雅那邊還是俱樂部這邊都無所謂，只要你站在流銀印記的對立面，我就不會對你產生敵意。”

“雖然被你識破了，但是你能理解我的態度，還是挺有頭腦的。”林輕淡淡地望著她，“不過，我有些疑惑，從我調查的那些情報來看，也只是說明我對流銀印記的首領潘洛斯沒有好感，僅僅是沒有好感而已，你就這麼確定我一定站在潘洛斯的對立面？”

“本來是不確定的。”

東方寧忽然笑了起來，“不過，昨天我向高層遞了建議書，提出邀請你來深紅俱樂部，並且建議給你副經理的位置，按理說你注射了至少是a級的龍族基因蛻變劑，成為副經理綽綽有餘，沒想到居然瞬間就被駁回了，也就是說，高層認為你不夠資格。”

林輕微微眯起眼睛。

那些至少是隱者級獄使的高層，基本上都離開現實，去了黑神監獄創造的世界，難道說那個世界的大勢力都知道龍族基因蛻變劑是一個騙局嗎？

如果不是這樣，怎麼會輕易地駁回一個疑似a級實力的獄使？

東方寧淡笑道：“我立刻明白了，那蛻變劑必定有問題，或許注射了之後根本無法讓人達到a級實力，是嗎？”

“你很聰明。”林輕淡淡地讚揚了東方寧一句，也相當於同意她的說法。

“我以前見過的基因蛻變劑大多是c級的，b級都很少見，不過基本上注射了之後就能擁有接近c級或是b級的實力，這次還是第一次見到a級基因蛻變劑，我還以為能讓你達到a級實力呢，如果真能達到a級實力，這基因蛻變劑可比一項a級能力珍貴得多。”

東方寧又問道：“對了，能夠透露一點注射後的效果嗎？”

林輕也不隱瞞，直接淡淡道：“巨龍的體型能夠發揮s級力量，人體縮小了幾百倍，就算擁有巨龍的肌肉強度，你覺得能發揮多少力量？”

“巨龍的體積？原來如此……”

以東方寧的聰明程度，林輕只需要稍微提點了一點，她立刻就明白這基因蛻變劑的問題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