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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算得很清楚。
「大哥……」伏特加透過後視鏡,看到了他家大哥異樣的表情。
大哥……委屈你了。
禪院甚也:「既然你不想自己脫,那我就——」
他話還沒有說完,太宰治就舉起了手:「哥哥!我來好不好呀!」
禪院甚也:「……」
也好。
「你們敢!」琴酒的臉逐漸扭曲,惡意越來越濃。
禪院甚也左手按著琴酒的肩膀,慢慢用力。
畢竟琴酒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禪院甚也之前沒有得到他一半的綜合實力,光是二級咒靈一半的實力就能讓他吃不消。
「怎麼說?」禪院甚也看著琴酒,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笑。
只是微微提起嘴角的笑容而已。
不知是肩上越來越重的力道的原因,還是脖子上沾滿他的血的匕首的原因,抑或是其他原因,琴酒突然感覺自己之前的判斷或許是錯的。
這兩個少年誰更危險還未可知。
如果說副駕駛座上的那個少年像是小惡魔的話,這個少年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看著琴酒恢復冷靜的臉,禪院甚也跟太宰治道:「你來脫。」
收到應允,太宰治從前座爬了過來,靈活得像一隻猴子。
「好的哥哥!謝謝哥哥!」
禪院甚也:「……」
「不要叫我哥哥。」
「那該叫你什麼呢?」太宰治看向他,一派純真可愛。
禪院甚也沒有要告訴太宰治自己名字的想法。
「不要叫我,到橫濱你就走。」
「哦……」太宰治語氣失落著,手上的動作卻很麻利,已經脫掉了琴酒的外套。
「好的,我很聽話的哦」他又說。
禪院甚也:「……」
他有點不信。
·
一車四人朝橫濱方向急速奔去,五條悟這才來到了禪院甚也剛停留過的地方。
貓貓的圍巾被落下了,上面沾著血跡,他不確定這是誰的血,但無論這是誰的血,都和他的貓貓有關。
忽然,他察覺到有人靠近。
一個男人從黑暗中出現:「欠錢不還的小子,這麼晚還不睡是做什麼呢?」
欠錢?
五條悟很快反應過來這人是誰。
這是那個說他的貓貓是「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的人。
他反問道:「你不知道我來做什麼?」
「哈哈哈哈哈!」男人笑起來,「行,那我們直接談正事,我可以幫你把人帶回來,報酬要得不高,上次轉進我帳戶的錢還給我就好。」
「你看我像人傻錢多的樣子嗎?」
男人神秘一笑,彷彿在說:像。
五條悟不想和這人多廢話,他要繼續去找禪院甚也。
這麼短時間,他的貓貓跑不遠的。
然而他一轉身,男人再次開口,提示他道:「他坐車走了,你猜他是去哪了呢?」
五條悟頓住腳步:「你這是一直盯著他嗎?」
男人答道:「事關鉅款,當然是要上點心的。」
茫茫人海,想要找到一個人,特別是禪院甚也,對五條悟而言其實也不是一件難事,只是需要花費一點時間。
圍巾上的血跡還未乾涸,他指尖揉搓了下濕潤的部分,心中升起了一種少見的情緒。
他轉身看向男人,說道:「告訴我他去了哪裡。」
「我當然可以告訴你,只要你先給錢。」
藍色的眼眸中有危險傾瀉而出。
男人卻似是沒有察覺到,繼續道:「畢竟五條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