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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成恭捏了捏拳頭，舌頭頂在牙齒上，慢慢地磨。

最後，他說：&ldo;聶鎧有時候可能會去騷擾肖洱。&rdo;

他用了騷擾這個詞。

光明頂重視起來，問道：&ldo;什麼意思。&rdo;

&ldo;老師，您答應我，不能跟別人說。&rdo;

&ldo;你放心，我心裡有數。&rdo;

&ldo;聶鎧他，在一家叫做&l;麋鹿&r;的酒吧駐唱。他跟一幫社會青年混在一起，肖洱當然‐‐不敢跟他們犯沖。&rdo;

寥寥數句，就勾勒出一個強迫好學生去酒吧的不良少年形象。

&ldo;可……為什麼是肖洱？&rdo;

楊成恭停了一停，望向光明頂。

他緩緩開口：&ldo;您不知道嗎，跟聶鎧關係好的那幾個，就是陳世騏他們，都很討厭班長，私下裡還給她起外號。叫她‐‐幽靈修羅。&rdo;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光明頂懷揣心事，給楊成恭解答疑惑。

不過幾分鐘就解釋清楚了‐‐本來，這也不是什麼能難倒楊成恭的題目。

從教師辦公樓出來，楊成恭回教室收拾書包。

不意外的，看見等他的肖洱。

肖洱說：&ldo;謝謝你幫我解圍。&rdo;

她不會不清楚楊成恭那個時候去問問題，是了為什麼。

楊成恭說：&ldo;我跟方老師說了夢薇給聶鎧送過圍巾的事，他不會再懷疑你。&rdo;

肖洱沒想到楊成恭能為她做到這一步，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ldo;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幫我。&rdo;

楊成恭背上書包：&ldo;肖洱，你是這個班……不，你是我長這麼大，第一個希望同行的人。&rdo;

他說：&ldo;我不希望你被我甩在身後。&rdo;

肖洱微微揚眉，說：&ldo;學委，我沒記錯的話，你從來沒有一次考過我。&rdo;

楊成恭絲毫沒有動氣，而是笑了笑：&ldo;所以，以後也不要給我這個機會。&rdo;

肖洱有些詫異。

&ldo;我認為，你該趁早跟聶鎧做個了斷。&rdo;楊成恭路過她身邊，說，&ldo;他現在成績一落千丈，除非整個高三都專心學習，否則根本別想考一所好大學。他家裡人，這一整年都要頭疼了。&rdo;

&ldo;某種意義上，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媽媽現在可能吃不好睡不好，你想要她受到的懲罰，再多不過如此。何必再跟他耗著。&rdo;

肖洱聲音微冷：&ldo;我有分寸。&rdo;

&ldo;你得罪了小人，如果不能撇乾淨，就註定惹得一身騷。&rdo;楊成恭說，&ldo;夢薇若是再拿出什麼照片，方老師真的告訴你的家長，或者，將你家人和他媽媽一起叫來……到了那時候，該怎麼辦？&rdo;

肖洱的臉色有些發白。

&ldo;你不能再去那個酒吧了，那裡是一個定|時|炸|彈，總有一天會被引爆。&rdo;

楊成恭離開前，留下這句話。

肖洱，既然你難下決斷，我就幫你一把。

沈珺如進肖洱房間的時候，看見她的電腦開著。

&ldo;上網查資料呢。&rdo;

一邊說著，一邊把剛切好的水果擱在她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