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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沒有碰過她。

但這不一樣。

在圖書館，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在這種關係之下。

觸碰就生了電，顫過心田。

他立刻喉頭髮緊，沒話找話。

念著手裡書本的名字：&ldo;《白夜行》？東野圭吾……日本人寫的？&rdo;

肖洱點頭：&ldo;推理小說。&rdo;

聶鎧想起來她看《名偵探柯南》，以為是差不多性質的書。

隨口問：&ldo;講什麼的？&rdo;

書肖洱還沒看完，她說：&ldo;可能，跟贖罪與懲戒有關。&rdo;

聶鎧挑挑眉，沒太當一回事，他同她說這些，不過是覺得這個氛圍很好。

不，非常好。

&ldo;你是說兇手心存愧疚，開始贖罪嗎？&rdo;

肖洱不點頭也不搖頭，而是問他：&ldo;你相信嗎，這世界上所有的罪過，都逃不過懲罰。&rdo;

她強調：&ldo;所有。&rdo;

聶鎧看她說得認真，不由道：&ldo;誰來懲罰，天打雷劈？&rdo;

&ldo;假如沒有天譴，也會有一個人，執行這一切。&rdo;

因與果，誰都逃不掉這個迴圈。

聶鎧以為她說的是書的內容，就跟著她一起發散思維。

&ldo;那，執行這一切的人。豈不是也有罪過了？&rdo;

肖洱心中一動，望向聶鎧。

&ldo;唉，鴛鴛相報何時了，鴦在一旁看熱鬧。&rdo;聶鎧故作深沉地說。

……

後來肖洱終於看完了那本書，看到少年終於在陽光下死去。

那天她在書桌前呆坐了很久。

她突然覺得，這本書，也與守護有關。

寒假就是短暫，還沒覺得逍遙了幾天，就快要開學了。

過年玩瘋了，寒假作業沒做的，抓緊時間在家補。

肖洱早已完成的作業成了搶手貨。

今年肖長業和沈珺如沒有帶她出門旅行，他們說是姥姥今年身體不太好，不適合出門。

肖洱也就沒多問。

白雅潔自那天之後，消停不少，可能真的是怕了。

畢竟‐‐夢薇那一聲聶鎧叫得倍清楚，她不可能沒聽見。

只是不曉得，肖長業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和白雅潔的兒子在一個班。

他要是知道的話，會作何感想呢。

大概會覺得，而這個世界真是小吧。

呵，有些事情，或許不是巧合，而是冥冥中自由安排呢。

她註定要插手這件事情。

開學前三天，聶鎧突然給肖洱打了電話。

倒不是約她出去。

他語氣凝重，說：&ldo;你最近和阮唐聯絡過嗎。&rdo;

肖洱說：&ldo;她奶奶回家休養了，我最近沒見過她。&rdo;

聶鎧說：&ldo;柯嶽明說他看見阮唐在一家酒吧打工。&rdo;

&ldo;你說什麼？&rdo;

柯嶽明是愛好音樂之人，比起民謠，更喜歡搖滾。

他是&ldo;麋鹿&rdo;酒吧的常客。

因為酒吧每週一、週三、週六的駐唱是個搖滾歌手，業餘但是迷人。

他就是在那裡看見服務生阮唐的。

&ldo;這家酒吧挺亂的，但比起夜店要好很多。&rdo;柯嶽明見到肖洱和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