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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狠狠的瞪著昭昭，不敢想她竟是如此，“我就知道你們做官的沒有好東西……我……”

“夠了。我不太想聽你的長篇大論，更不想聽你說那些沒有用的。你說做官的人沒有好東西，可是我見到的許多為官之人卻在為民謀福祉。而你們呢？堂堂江湖大門派，你們在做什麼？你們倒是自命俠義之士，可做了什麼？當真是一些雞鳴狗盜之輩。如若劫富濟貧，我倒是可以稱呼你們一聲俠盜。可是現在呢，你們好端端的去挖人家的墳，你們就不怕，真的有人蹦出來找你們索命。”昭昭並不在乎小四的憤怒，反而是噼裡啪啦炮仗一般嘲諷。

“於正峰於老爺子的好名聲都要被你們這些不著調的宵小之輩敗壞光了。”

小四原本十分憤怒，但是隨著女捕快越說越多，他竟是真的覺得十分羞愧，倒不是因為她是什麼身份，而是她說那的那些話。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他知道，人家說的對。

“你、你認識我家師爺？”他吞嚥口水問道。

昭昭言道：“五年前我曾經陪家父去青城找於公子調查京城的書院案。那時便接觸過於老爺子，於老爺子剛正不阿，如若他知道你們做了這樣的事兒，又會如何痛心疾首呢！”

小四不言語。

“只要你說出，你們究竟在那裡找什麼，我可以保證，九皇子不會追究你們青城山其他不涉案人的問題。我甚至沒有問你更多，我只要知道，你們究竟在找什麼。”昭昭循循善誘：“這件事兒，定然不會涉及到於老爺子，我想就算你們是青城山的門徒，必然也不是個個都去挖人家墳吧？你們自己作死，還是不要連累別人的好！”

“既然您都知道不關我們師爺的事兒，又為何……”不待小四說完，昭昭便是打斷了他：“就憑，你們都是青城派的人，就憑你這個人。我不管旁人如何，就算那夥人裡有你師爺，我沒抓到，就和他沒關係。我現在只抓到你，你不說，那麼就是你一個人牽連了整個青城派。還是說，你們青城派已經窮到要集體出來挖前朝的墳墓了，我想如果傳出去，應該相當有意思吧？”

昭昭軟硬兼施，甫一開始說話，昭昭就覺得小四這個人不能用一貫的法子審問，如此這般才是最好。

小四盯著昭昭，想反抗，又說不出口，囁嚅了半天嘴角，他終於問道：“只問、只問我們找什麼？”

昭昭頷首：“我甚至不用你去把和你一塊挖墳的人一個個拎出來，我只要知道，你們找什麼，受僱與何人，這樣可以麼？”

小四抿了抿嘴，問道：“真的不問？”

昭昭頷首：“不問。不過我自己抓到就是我的事兒了。”

小四尋思了一會兒，又看九皇子，就見九皇子根本沒看他，他側臉看著顧昭昭，彷彿十分著迷一般，小四打了個冷顫。

“我們確實是在找東西，那物件叫做玲瓏環！”

昭昭瞬間驚訝：“你們要找玲瓏環？”

此言一出，連九皇子都轉過頭看他，小四點頭，言道：“確實是玲瓏環。不過我不知道委託給我們的人是誰，不是我接觸的，可是我有看見過圖紙，確實是叫玲瓏環沒錯，那人言道，只要我們找到了玲瓏環，他不僅不會要墓地裡的所有金銀珠寶，還會想辦法幫我們運走這些東西。另外，會送黃金萬兩作為答謝。”

想了想，小四補充：“這件事兒，真的和青城派沒有關係，雖然我離開了青城派，可是還是不願意看見青城派名譽受損，我發誓，真的沒關係的。”

顧昭昭聽罷，可憐兮兮的看著蕭顯煜言道：“九皇子啊，我覺得，俸祿什麼的，偶爾也該加一加呀！你看看人家接一單活兒賺多少銀子。我們一年的俸祿才三十兩銀子，一年！嗚嗚！”

“不少了。二十兩就夠一家一年的開銷。三十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