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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點著頭，“成導是什麼人啊，光是水盆祛邪這個儀式，據說都用了三十多個金盆。總共能這麼做的就那麼幾個家族。如果皇家還在的話說不定能比比，就是其他家族，那麼多人要分潤，怎麼比得上獨佔的易家？頭飾之類的我打算把我壓箱底的給我姑娘，手鐲之類的也差不多。不過一個核雕的手串肯定是要添置的。沒這個的話，總覺得不夠好。”

“說到這個，我倒是認識一個核雕的師傅。多年的交情了。他做的特別好，不然給你介紹一下？”貴婦想起來一點，立刻對母親說著，“價格什麼的也合適。”

“真的？”母親眨眨眼，當下露出愉快的表情，“那好啊！我正愁著說到哪兒去找合適的師傅呢。畢竟現在大家都在找這種人，誰知道做的到底好不好，根本就放不下心來。有你介紹的話就好多了。”

“小事一樁！”貴婦掩唇而笑，當下卻又說：“不過你可得報答我，就送我一份你自己淘的胭脂。可好？”

母親當下答應下來：“行啊，你這是看得起我的手藝！不過不是我說，從我嫁人之前，我自己做胭脂的手藝就是一絕，多少人都說我做這個有一套了。不過這幾年倒是不太動手，先練練看看手藝找得回來不。”

“我可相信你的手藝。”貴婦這麼說，卻又將手裡的《風尚》翻了一頁，繼續往下看，一邊還在嘴裡和母親閒談，“不過，你家姑娘現在定下來了沒有？說實在的，相看人家還是要趁早一點。你看成秋屏小姐，好像一直都沒動靜。其實人家早就定下來了。到成年禮的時候一公佈，馬上就讓人傻眼了。這才是挑得準。”

“我一直也在看，不過主要還是看她喜歡吧，要是她不喜歡，我再怎麼弄也不是白費力氣？反正，我也不指望她能嫁多高，她之幸福就行了。”母親嘆了一口氣，“要是能找到個好的，我也能省點心。你知道平時我們經常一起聚會的那家吧？他們家的女兒找了個特別疼人的，當時就說他家姑娘成年禮要買的東西，擔一半。這才是真有心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吧，”貴婦這麼說，“而且別光顧著家裡人，也要看看自己。我倒是覺得，置備這麼一件首飾也是可以的。平時也能戴一戴，不至於只有成年禮才能用。”她指了指雜誌上的某一頁給母親看，那上面正是成秋屏戴的金項圈，旁邊還有諸多當時沒有挑上的其他項圈的圖，種類繁多，“多好看，而且簡單大方，我們也能戴。”

探過頭去看那圖，母親輕輕皺起眉，“唔，我覺得。成導那一款不是很適合我們這個年紀，你看這個怎麼樣？稍微素一點，而且風格也沒有那麼誇張。”她伸手指著旁邊的一副小圖。

“我看。”貴婦認真地對比了一下這兩幅圖，想象了一會兒，方才點點頭說：“哎！你說的對。這件確實比那件更合適。”

“說起來的話，項圈倒是容易，完全可以自己去打，上邊兒的墜子就能自己帶喜歡的護身的玩意兒去了。”母親說著，“我有個特別喜歡的玉牌，這麼多年一直收著。倒是放在項圈上估計好看。”

貴婦點點頭，“這麼說的話，我以前有一對特別喜歡的耳環，後來其中一隻掉了，改一改放在項圈上應該也不錯。”

與這兩位之前的交談不同的是真正的年輕女孩。

“現在感覺好後悔，我要是晚生幾年的話就好了。”冉怡，二線明星，翻著《風尚》嘀嘀咕咕，抬頭就看見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