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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姜揉了揉他硬硬的頭髮,其實他的頭髮也是天生的銀白,可以控制著顯現黑色。很神奇,應該是隨了父親。
「那你確定好了告訴媽媽。」
阿易開心的出去,又去了樹下和那個男人說了什麼,男人看向這邊,正好撞上了她的目光。
裡面的感情熱烈濃重,像深淵一樣把她包圍。
時姜不受控制的縮了回來。
她已經是一個七歲孩子的母親,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有這樣不受控制的少女的心悸。
但是男人飽含熱情的一個目光,彷彿一瞬間將她帶回了許多年前在首都星時那段熱戀的時光。
這樣複雜的情緒下,時姜以為自己今晚會做夢難眠,現實是出乎意外的一夜熟睡,而且總覺得身旁的感覺讓她很踏實。
直到睜開眼,時姜才知道,那讓她一夜抱著的堅實臂膀原來不是幻覺。
男人不知道已經盯著她看了多久,她醒過來也不知道收斂。
時姜的耳朵開始發燙,面紅耳赤的推開他,罵道:「無恥。」
男人不顧她的推阻,把她強制摁進懷裡,在她的脖間深深地埋著,似乎還有什麼水漬沿著她的鎖骨,劃入深處。
時間靜止了一樣。
門外傳來阿易的聲音:「媽媽,你今天怎麼還沒有起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除卻經期那幾天,她一向起的很準時,今天的異常讓兒子以為她身子不舒服。
時姜小小的「嗯」了一聲,外面就沒了聲音。
她低頭看到男人淡淡的黑眼圈,將頭放在她身上,呼吸均勻,似乎是睡著了。
只是他的眉毛緊緊地揪著,就算是睡著了也是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怕她跑了一樣。
這種嚴重的依賴,阿易在小時候也有過,是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幼態。
在這種安靜的情況下,她也快睡著的時候,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了,時姜微微抬頭,就看到自己兒子正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紅糖水,錯愕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
時姜猛地做起來,劇烈的動作帶著男人一臉迷茫的跟著坐了起來。
幾個人對視又錯開,氣氛始終是有些尷尬的。
第一個做出反映的是阿易,他迅速的轉過身子,小大人一樣輕咳了兩聲:「以後進房間我會敲門的。」
阿易出去後還體貼的重新關好了門。
在門外交代正要過來尋人的謝平:「謝平叔叔,你晚點過來吧。」
時姜尷尬的腳指頭能扣除一個弗洛夢星球了。
反倒是旁邊的男人不以為然,抱著她撒嬌一樣的說:「困,再睡會兒。」
時姜往後重重的打了一拳,似乎是碰到了他的傷處,她聽到男人悶哼一聲放開了她。
時姜去衣櫃裡拿了新的衣服,頭也沒有回的說:「元帥大人,傷養好了就走吧,帝國事多繁雜,您留在這裡久待總是不好的。」
祁宴這次的傷似乎很重,養了這麼多天了,語氣還是有些虛弱:「我在任十一年從來沒有休過假,攢的假期足夠我安靜的陪你四個月。」
一個元帥要連休四個月,這簡直是笑談。
除非他想讓整個星域都癱瘓掉。
可是這個男人似乎是在說認真的,接下來的幾天他也都是如此,白天的時候會在飛行器那邊養傷曬太陽,癱在那裡就像一個巨大的毛絨雕像。晚上的時候,他就會偷溜進自己的房間,抱著她老老實實的睡覺。
時姜還在想,如果他敢再進一步,她就一腳把他踹下去,然後再把他趕出弗洛夢星球。可是男人一直都是絲毫不逾矩,倒是讓她沒得發作了。
直到阿易生日的前三天,他抱著終端連線的電腦跑到她的面前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