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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錯什麼了,她……」
「先申明一點。」秋玹站在桌子上,出聲打斷了他們,「無論我之前做過什麼,都可以擺在檯面上和我明說,不用搞這種弟弟行為。還有,輸贏各憑本事,別在這怨天尤人。」
她餘光看見顧清悅似乎是笑了笑,接著伸手將她舉回原來的位置上。
「是這樣的,」顧清悅說:「這裡的所有人,只不過是恰好在玩同一場遊戲,輸贏各憑本事,僅此而已。沒什麼好抱怨的,現在投票吧。」
說著,她動作輕柔地往秋玹嘴裡塞了一隻筆。
秋玹:……哥,我做不到。
就在秋玹費了半天力氣終於勉強攻克了一顆頭該如何用嘴寫字的難題後,秦九淵醒了。
高大的男人用手掌抵著額頭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起來還是有點不甚清醒的樣子。
「幾點了?」他嘴裡有些含糊地問道。
「你正好趕上投票。」顧清悅回答。
「唔。」秦九淵隨意地用鼻音應了一聲,走到長桌前拉開椅子坐下。然後就和桌面上的秋玹(的頭)對上了視線。
秦九淵:「……我還沒醒過來?」
秋玹沒好氣地朝他翻了個白眼。
隨意地在紙上寫了個名字,他饒有興致地朝那顆頭伸出了手。
秋玹:「你幹什麼??你別過來!」
秦九淵笑出了聲,「小東西長得還挺別致。」他說。
艹。
直到被顧清悅舉著去到她房間,秋玹被氣得再沒和秦九淵說過一句話。
「你說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顧清悅整理好自己的小藥包躺在床上。她身邊,秋玹躺在被特意用枕頭圍出來的小窩裡,也是頗為惆悵的嘆了口氣。
不知不覺間,兩人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睡去。
後半夜的時候,秋玹是被自己的危險感應叫醒的。她警覺地從軟被中掙脫出來,順便拿頭(或者說身體)拱醒了顧清悅。
顧清悅一把把她抄在懷裡,隨手從藥包裡摸了把手術刀,警惕地看著門外。
門外傳來一聲男人的驚呼和罵罵咧咧的一句「你怎麼會在這裡?」
隨後,似乎是這聲響吵醒了隔壁的人,門外接著傳來陸行舟的聲音:「怎麼回事?你們在這幹嘛?」
顧清悅和秋玹對視了一眼,顧清悅側著身子走到門後問了句:「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就隨便出門轉轉就看見這傢伙靠在門上,把我嚇了一跳。這麼晚了他還在這裡,肯定沒安好心!」是鄭雲遠的聲音。
顧清悅皺了皺眉,隨即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門。
映入視野的是站著的鄭雲遠和他身後看上去一臉懵的陸行舟,緊接著顧清悅後退半步,看見了原本靠著她們房門坐著的秦九淵。
「你……在這幹嘛?」
「我也就隨便出門轉轉。」秦九淵胡亂抹了把臉,似乎是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怎麼可能那麼巧!」鄭雲遠賊喊捉賊,「他肯定早就在這了,肯定是有所企圖。」
秋玹被顧清悅抄在懷裡看著秦九淵,因為他是坐著,所以這個高度她能感受到秦九淵面板上散發的涼意。他必定不可能是剛剛才出門,而是……比如說,在這坐了一整夜。
一瞬間秋玹喉頭彷彿被哽住發不出任何聲音來,連鄭雲遠和陸行舟爭吵的聲音都已漸漸融為背景。
「行了。」顧清悅打斷他們,「不管原因是什麼,明早還有懲罰模式,大家都回去吧。」
兩個人互相不對眼地罵罵咧咧地回去了。秦九淵從地上爬起來,身形甚至晃了一下。
「你好好休息。」秋玹還是沒忍住,她這麼說道。
男人隨意朝